發布時間:2024-10-23閱讀(30)
《長津湖之水門橋》正在熱映,片中七連戰友情令人動容,其中,令人心疼的是七連指導員梅生,從《長津湖》到《水門橋》,從開始的意氣風發,到最后的傷痕累累,雙眼通紅,幾近失明。
梅生的扮演者為江蘇籍演員朱亞文,《長津湖之水門橋》的票房大漲也助力朱亞文主演電影票房破百億。
在接受揚子晚報紫牛新聞采訪時朱亞文表示,《水門橋》在春節檔上映也有它特殊的含義,“我們今天的安定、祥和,是前輩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到特定時間、享受這份幸福的時候,我們也多了一絲緬懷?!?/p>

《水門橋》將濃烈戰友情延續、煮沸、升華
問:去年《長津湖》上映后,您的家人去看了嗎?他們怎么說?
朱亞文:我父親看完,他沉默了很久,跟我說了一句,“以后的孩子們,有電影看了。”我的其他家人和朋友,絕大部分也都看了,他們對于《長津湖》這部影片都給予了特別大的肯定,肯定不是針對我一個人,而是對于整部電影所表現出來的戰爭場面和時代印記,都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就像我曾經說過的,我們并不是在刻意地表現自己的角色,當然角色是根基,更多的是通過這一個個鮮活的角色,共同塑造出來一個鮮活的人物,叫“中國人民志愿軍”。
問:作為演員,您如何看待電影觀眾對于《長津湖》和《水門橋》的這種熱烈反應?
朱亞文:我覺得是可以預判到的,就像我作為創作者之一,當我最初接受到這部電影邀請的時候,我的內心也是澎湃的。
對我們而言,這一段歷史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我們通過電影創作,把它像浮雕一樣地呈現給觀眾,我相信是可以激勵起整個民族對于那個時代的回憶、追憶,甚至是共鳴。
問:這次《長津湖之水門橋》有何不同或升級之處嗎?
朱亞文:我們并沒有刻意去尋找不同,而是把這種濃烈的戰友情延續、煮沸、升華。
如果說在《長津湖》中,大家看到的是人物鋪排式的成長過程,那么在《長津湖之水門橋》這部電影中,大家將看到的是情感,就是集體在一起,肅然。
在《長津湖之水門橋》的整個創作過程當中,每一個人物都走向了自己命運最終、最華彩的那一步。感謝導演在這次創作過程當中,為我們不斷地助力,我們一起精益求精去雕琢、刻畫。
梅生是“有著狂熱的愛的文學氣質極強的戰士”
問:請回想一下,您最初拿到劇本的時候,是如何看梅生這個角色?
朱亞文:在我們七連的幾個人物當中,梅生的家庭感是很強的,他是一個丈夫,也有自己的孩子。
《長津湖》和《長津湖之水門橋》的故事起點是1950年,也就是我們新中國成立后的一年。在那之前,我相信梅生作為一個父親,作為一名部隊里的干部,他對于建設、對于教育、對于家庭,在那一年都有很多很多的暢想。但是,也就是在那一年,他又被召回隊伍,又要奔赴前線。就像我們戲里的細節,他說,“我女兒都八歲了,還’四加三等于八’呢,這么簡單的題目我還沒給她教明白呢,我就又要出發了?!?/p>
我會覺得這種心理上的極大變化,是這個人物身上最迷人的地方,也讓這個人物變得很生動。
問:梅生是電影中家庭感最重的角色,你是如何腦補梅生的家庭生活的?
朱亞文:我想他在家里,應該是很少講話的?;仨懺诩依锏?,是梅生鋼筆寫字的沙沙聲,是孩子咿咿呀呀的童聲,是妻子忙于家務的叮當聲。
問:梅生是一個能文能武的指導員的形象,可以說是連隊的大腦。您是如何設想他參加長津湖戰役之前的軍旅生活的呢?
朱亞文:首先,我要感謝的是陳凱歌導演和黃建新導演。這二位導演在我們初入劇組的時候,就在人物性格的塑造上、人物過往經歷的理解上,給了我們很大的加持。我記得凱歌導演跟我說過,他說他不希望看到梅生是一個文弱的秀才形象,他希望看到的是一個充滿愛甚至是狂熱的愛的一個文學氣質極強的戰士。他希望觀眾能夠在戰爭以外的環境里看到他,看到他如何待人如春風一般的溫暖,但在戰場上的時候,也要看到他不次于千里的果敢。
所以說,在這兩個方向上,我們也一直秉承著這兩個標準。所以,大家才會在《長津湖》中看到梅生咬著手榴彈開裝甲車,以一種赴死的狀態為自己的兄弟部隊殺開一條血路。
梅生一點都不溫柔。我在戲里整體表現出的狀態,是非常嚴厲的。因為梅生的設定是一個來自上海的城市兵,他有一定的文化,但這樣的戰士在最初進入部隊的時候,是需要很長時間來磨合適應的。作為基層連隊,七連的戰斗任務很繁重。而梅生這樣的城市兵,身體條件、見地等等都會跟大家有一定出入,所以需要比他們付出更多時間鍛煉,才能跟上隊伍。不但要跟上,還要超越,最終才成為了連隊的指導員。
從第135個兵,到擔任指導員,梅生至少配合過兩三個連長。一個南方人,要在一群糙老爺們里“獨占鰲頭”,絕對不是靠溫柔,一定是靠過硬的軍事理念和軍事技能。
問:生活中,您也有女兒,拿到梅生這個角色的時候,會不會覺得很感慨?
朱亞文:雖然我不會把自己硬跟梅生往一起靠,但我覺得,當我去表現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思念和寵溺的時候,會帶上一點點自己個人的感受。我們整部電影非?;趾?,并沒有頻繁地提到這些,但是它確實是梅生這個人物在戰場上、在硝煙當中的情感落腳點。
“傷亡不值一提,堅持就是勝利”
問:在電影中,梅生總是帶著一張女兒的照片。對這個角色而言,它意味著什么?
朱亞文:當梅生再次上戰場的時候,他會隨身攜帶一張女兒的照片,他把自己的恐懼、把戰爭帶給現實生活的沖擊等等很多東西,都寄托在了那張照片上。這張照片,讓梅生在面臨絕境的時刻,可以撐下去。
這張照片說展示的,不僅僅是梅生的家庭關系,也是打仗的一代人、和享受和平的兩代人之間的關聯。
問:從《長津湖》到《長津湖之水門橋》,梅生對您來說意味著什么?
朱亞文:我沒有辦法把兩部電影中的角色形象割裂開,因為對我來說他們就是一部電影,就是這一個叫梅生的戰士,他在戰爭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記,這個人物有遞進、有生長、有燃燒。
問:在《長津湖》和《長津湖之水門橋》中,梅生受了不少傷。
朱亞文:整個連隊的“戰損”,都是非常嚴重的。在我看來,梅生最大的傷就是心里的傷,是心理上的創傷,外傷都不值一提。
在電影剛開始的時候,他有一句臺詞,“傷亡不值一提,堅持就是勝利”,也許隨著人物來到戰場上之前,觀眾會覺得這句話很像是口號,但是從《長津湖》到《長津湖之水門橋》,整個七連150多名戰士,都在用生命和鮮血兌現著這句臺詞。

享受安定祥和時也應多一絲緬懷
問:拍攝環境的寒冷,對演員來說意味著什么?
朱亞文:說實話,當我們化完妝、穿好衣服站到現場的時候,那種冷空氣從鼻腔鉆到肺部的感覺,我一直都不會忘記。那種感覺是,每呼吸一口冷空氣,它就會把你的心磨煉得更加扎實,演員是需要這個過程的。我覺得,在電影創作過程中,需要調動演員所有關于寒冷的記憶,而對于寒冷的詮釋就是對這部電影的尊重。
能在這樣的片場中拍戲,我覺得很幸福、很幸運。首先,能參與到電影的創作當中來,作為演員,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不管現場氣候有多惡劣,說到底我們還是在國泰民安的環境下創作的,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先烈們的奉獻。
問:電影《長津湖之水門橋》選擇在春節期間上映。作為演員,您覺得整部電影選擇在這個檔期上映,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
朱亞文:我們今天的安定、祥和,是前輩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到特定時間、享受這份幸福的時候,我們也多了一絲緬懷。
問:《長津湖》和《長津湖之水門橋》,對您而言意味著什么?您想對其他兄弟說些什么?
朱亞文:這不僅僅是一次創作任務,更是一次戰斗任務。每當我們來到片場,當槍炮聲響起的時候,就好像是整個歷史在回響,在鼓舞著我們往前沖。所以,這也是一次不允許失敗的任務。我能夠參與電影的創作中來,真的是非常的幸運。
我一直說,我挺舍不得這個戲的拍攝結束。如果有機會,希望我們再以其他的人物命運方式,再續前緣。
揚子晚報/紫牛新聞記者 孔小平
校對 王菲
來源:紫牛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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