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民俗>明朝光時亨光處長時怎么坑死崇禎的?
發布時間:2025-10-27閱讀(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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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明朝到了崇禎的手上好像其實就真的就是氣數已盡了,有的人說是崇禎的鍋,有的人說歷史長河要淹沒明朝,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崇禎的也還是非常有爭議的,話說明朝有一位叫光時亨光處長,他呢就是典型的想明朝不好過的人,可以說是把崇禎給坑死了,那么這個說法到底是什么情況呢?下面跟隨小編來揭秘看看! ![]() 01 公元1644年,農歷甲申年,明崇禎十七年。 這是一個天崩地坼,山河巨變的動蕩時代。 外有滿清虎視眈眈,內有“流賊”攻城略地。《明史》稱“潰爛而莫可救”,兩百七十多年的大明王朝已經進入生命倒計時。 是年正月,李自成在西安稱帝,建國號“大順”。一個新政權的成立意味著敲響舊政權的“喪鐘”。 從飄忽不定的“流賊”到建立政權,從無政治主張的農民到明確“爭天下”的集團,李自成已經向崇禎亮明了“掘墓人”身份。 崇禎十七年二月,李自成開始渡過黃河進攻山西,所向披靡,官民迎降。下一個目標十分明確:將革命進行到底!進京趕考去! 擺在崇禎面前有兩條路:一是死守京師,號召天下兵馬“勤王”,不成功則成仁;二是南遷,做戰略性轉移,遷都南京,重振旗鼓再圖一戰。 無論是崇禎,還是群臣,其實內心都很明白,第一個方案無異于癡人說夢。 繼崇禎十六年(1643年),“農民軍克星”孫傳庭潼關兵敗身亡后,最后一支“聽指揮,能打仗”的明軍主力已經不存在了。 分鎮各地的左良玉、劉澤清、吳三桂等將領雖然掌握有兵馬,但朝廷實際上已指揮不動,他們已經成了各懷鬼胎,有奶就是娘的地方軍閥,只考慮自己的利益和后路。 后來的事實發展也證明了這一點。李自成逼近北京時,山東總兵劉澤清公然拒不奉詔出兵,反而說:“天下變,山東不為他人有耳!”后來,清軍一南下,他立即投降。 與死守北京的方案相比,“南遷”方案顯然更具可行性。 明朝實行“兩京”體制,明成祖遷都北京后,南京作為留都,保留了全套的中央國家機構。平時看起來是安排閑職官員的清閑之地,若一旦北京有失,就可以發揮政權“備份”作用。 而且,南京所處的南直隸所轄區域相當于現在上海、江蘇、安徽,是大明帝國最富庶繁榮的地區,賦稅居全國之冠。 黃仁宇在《十六世紀明代中國之財政與稅收》一書中估算:“長江三角洲地區的稅率要高于其他地區通行稅率的五六倍。南直隸松江府3個縣的田賦加在一起與整個廣東省持平,而廣東省有75個縣、1個州。” 此外,在長江流域及江南地區,還有大量明軍,僅盤踞武昌的左良玉部就達20萬人。 一句話,“南遷”有錢、有糧、有兵,有現成的政府班子,如果不能東山再起,最不濟也可劃江而治,保住半壁江山,不至于亡國亡天下。 ![]() 02 “南遷”雖然好,對于崇禎而言,卻隱含著一個巨大的道德風險。 堂堂一國之君,大明天子,竟然棄都城而逃,喪師失地,置黎民于水火,而且很可能一去不回,如南宋一樣偏安一隅。這既需要痛下決心,更需要群臣的配合,給個理由先,給個臺階下。縱觀中國歷史,正常的表演程序應該如下: 群臣進諫:“形勢危急!奔跑吧,皇上!” 皇帝大義凜然:“不走,天子守國門,國君死社稷!” 群臣再次進諫:“有一種失敗叫占領,有一種勝利叫撤退。奔跑不是逃跑,是為了拯救國家和蒼生!” 皇帝若有所思:“這真的不是逃跑?而是利國利民的戰略轉移?” 群臣反復進諫:“絕對是。如果不是,黑鍋我們背,就說陛下是被我們蒙蔽南遷的--說好去郊游,結果一下游到南京了。” 皇帝面露喜色:“那就別磨嘰了,咔咔的趕緊走啊!” 這是正常的劇本,可悲的是,崇禎朝的群眾演員從來不按劇本來演,反而像陳佩斯一樣搶正面人物的戲。 明朝末年,文官集團已經徹底淪為“精致利己主義”群體,高智商,世俗老到,善于表演,更善于利用體制達到自己的目的。 無論是東林黨與閹黨,還是浙黨、楚黨與齊黨,大家都只看立場站隊,不問是非對錯,揮舞著“道德”與“正義”的大棒互相攻訐。不少人一開口就是“民族大義”“國家興亡”“仁義道德”,實際卻是為一己一小團體的私利,更沒有人愿意為皇帝背黑鍋。 比如,面對遼東后金(清)、國內李自成“兩線作戰”被拖垮的困境,明廷務實的選擇是“攘外先安內”,與后金和談,集中精力先對內。 但每次一準備和談,群臣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群情激奮:和談就是“漢奸賣國賊”,寧愿大明不長草,也要收復遼東半島! 但真要派人上遼東前線擔任薊遼督師時,這些人又慫了。 03 對于南遷,兩三年前,崇禎其實就動過念頭,并讓閣臣們研究,但因各種因素影響,未能決斷。 1644年二月,山西陷落,李自成兵鋒已近京畿。火燒眉毛之際,左諭德李明睿、都御史李邦華、戶部尚書倪元璐等一批人先后上疏南遷。 崇禎很動心,繞著宮殿邊讀奏疏邊考慮南遷。《明史》記載:“帝得疏意動,繞殿行,且讀且嘆,將行其言。” 但是,在崇禎召集的御前會議上,一個官職僅七品的“處級干部”卻拍案而起,“大義凜然”地痛斥這種逃跑主義、投降主義行為,認為擾亂了大明人心,應當殺李明睿以安天下。 他叫光時亨,安徽桐城人,時任兵科給事中。雖然品級很低,但“光處長”官微言不輕,因為他代表了明朝最具殺傷力的“言官”群體。 明朝官制中,負責“諫言、監察”六科給事中雖然品級很低,但權力很大,從監督六部百官到政務運行,甚至有權“封駁”奏章。 最重要的是,他們牢牢掌握大明輿論話語權,占據著道德制高點,**是本職工作,罵的人級別越高越有成就感,皇帝越惱羞成怒越證明我敢于“舍身以諍”,越容易青史留名。 尤其到了明末,言官群體往往以“諍諫”為名謀取政治資本,或者揮舞著“道德”的大棒沖鋒在黨爭第一線。皇帝如果懲罰“噴子”只會讓其一舉成名,自己反而落個不能納諫的惡名。 因此,“光處長”的發言把崇禎逼到了死角。不僅沒給皇帝找臺階,反而把梯子抽了。 進入三月,李自成就快到北京了。李邦華等又提出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方案,即:崇禎不跑,送太子到南京監國,以免被一鍋端。 關鍵時刻,“光處長”又站了出來,一腳把大明最后的星火徹底踩滅。《明史紀事本末》等記載:“兵科給事中光時亨大聲曰:‘奉太子往南,諸臣意欲何為?將欲為唐肅宗靈武故事乎?’” 唐肅宗李亨是唐玄宗李隆基第三子,安史之亂爆發,李隆基西逃入蜀。馬嵬坡之變后,李亨北上朔方軍大本營靈武(今寧夏靈武),直接登基繼位,尊李隆基為“太上皇”。后李隆基被迎回長安,完全喪失權力,實際上被軟禁起來,父子相互防備,玄宗郁郁而終。 光時亨這一招太狠,直接點中崇禎死穴:“你不怕你兒子到了南京直接搶班奪權?”同時,還惡狠狠地捅了南遷派一刀:“你們南遷是想迎立新君,用心險惡!” 崇禎徹底無路可走,唯有向群臣表示:“國君死社稷,正也,朕志定矣。” 通俗地說,誰也不準跑,那就大家抱著一塊死吧! ![]() 04 崇禎君無戲言,吊死煤山,殉國大明。 被光時亨痛斥為“投降派”的李邦華自殺殉國,死前題詞于閣門:“堂堂丈夫,圣賢為徒,忠孝大節,之死靡他。”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痛斥別人不愛國的光時亨不僅沒有殉國,反而極可能投降了李自成。 后來,安徽桐城籍文人和地方史紛紛給光時亨叫屈,稱其性剛直,絕對沒有投降,而是自殺未遂被尼姑救了,遂南下投奔南明。但這種出自老鄉的文章,形象越高大越有“洗地”嫌疑。 在諸多史料中,散落著大量“光處長”的生動故事。《甲申傳信錄》記載,光時亨投降后繼續干老本行,被李自成任命為“兵諫議”。 最精彩的是,他寫信給在南方的兒子:“諸葛兄弟,分仕三國;伍員父子,亦事兩朝。我以受恩大順,汝等可改姓趙,仍當勉力讀書,以無負南朝科第也。” 余每次讀史于此都不禁感嘆,“光處長”真是大明朝精致利己主義者中的極品,善于從天下大勢的縫隙中,尋找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空間。 明末清初,政治形勢云詭波譎。崇禎吊死煤山后,中國大地上同時并列四個政權,北方李自成的大順政權,關外東北的滿清政權,南方的南明弘光朝廷,還有西面四川的張獻忠大西政權,你方唱罷我登臺,誰主浮沉一時很難看清。 “光處長”的精明之處在于多方下注,把雞蛋放在不同的籃子里面:自己投降李自成繼續做官,教育自己的兒子改名換姓,在南明朝廷中謀個一官半職,不管誰上臺,光氏一族都是贏家。 05 “諸臣誤我。” “文臣個個可殺!” “朕非亡國之君,諸臣盡亡國之臣爾!” 據史書記載,崇禎最后的歲月對臣下充滿怨恨,估計“光處長”在這份咒怨名單里排名靠前。 后來,光時亨南下投奔了南明弘光政權,結果被馬士英彈劾論罪,最終被斬首,罪名是“力阻南遷,致使先帝殞命社稷”。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哪怕你打著“愛國”的旗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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