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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時間:2024-09-16閱讀(18)
白玉蘭的丈夫是早些年北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鄉村小妹記錄生活?下面內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鄉村小妹記錄生活
白玉蘭的丈夫是早些年北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如今,丈夫在外工作,白玉蘭在家種地,撫養孩子,實在是個大忙人。
白玉蘭不但要忙家務忙農活這些分內的事,還有好多分外的事, 她也要忙。幫別人分家、處理男女之間因偷情引起的糾紛等等,能說不是分外的事?
有些事是別人上門求助,也有些事是主動伸手。
先說前者。自從白玉蘭嫁到小李莊以后,村里的姑娘們出嫁時,無一不是她做伴娘(當然不止一人)送到婆家去的;而那些娶進來的新娘子,又無一不是她和別人做伴娘迎娶過來的。她能對“走”的姑娘一一道出人家婆家住哪里,丈夫叫啥,家里幾口人,兄弟姐妹多少,房屋幾間,院落多大,灶門兒朝哪等等細節來。
李英俊笑她快成女間諜了;并說她一年里頭要比自己多吃好多酒席。白玉蘭自豪地說“那當然,只是不會喝酒,要不然,準能練出海量來……”
新麥剛入倉后的一天晚上,后頭的李想,外號墩子的媳婦靈芝來找白玉蘭,請她出面主持分家。
墩子媳婦說,她是在走投無路,無計可施,萬不得已的時候來求這位本家嫂子的,要有一線路可走,她是不會讓白玉蘭一個女人家前往的。
她告訴白玉蘭,為了分家的事兒,她曾先后邀請了好幾位在紅白喜事上出頭露面兒的男爺們兒,結果是,這個搖頭嘆氣,借口有事推脫;那個嘴上應承,待靈芝走后,就把這事兒扔到腦后,忙自己的事兒去了;也有的盛情難卻,硬著頭皮去了,卻又無功而返。
靈芝想跟老的分家,一個女人家不好意思跟老的面對面地討價還價,想拜托別人介入,由中間人兩頭傳話。可是,卻讓她失望,泄氣和委屈,沒有人能把那個家分開。
她最后找到白玉蘭頭上,白玉蘭也作了難,但她不便推辭,同時對村里那些知難而退的大老爺們兒很是生氣和不服氣:人家上門兒求你去幫忙,怎能不管不問?是沒能力,還是不愿幫忙?真是的!
白玉蘭跟墩子的媳婦靈芝,可是村里最要好的兩個女人了。
白玉蘭的丈夫李英俊和墩子是本家,以兄弟相稱,只是門第稍遠了些。白玉蘭和靈芝也就是妯娌,只是年齡上白玉蘭比靈芝大了幾歲。
說他們走得近伙(來往密切),并不單單因為是本家,而是在多年的相處中,互幫互助的結果,對事兒而不是對人來的。
遠房堂弟墩子的家境不好,眾人皆知。墩子雖然模樣不丑,但個子矮些,身板單薄。不過,人挺老實厚道,與人交往,不奸不滑,情愿吃虧。他上無哥哥姐姐,下無弟弟妹妹,只他一個獨生子。但到了該說媳婦的時候,卻老卡殼兒。根本原因是墩子的家庭:老弱病殘,粗笨拙憨,全湊到了一起。墩子有個奶奶,有爸有媽,還有一個大伯。奶奶快八十歲了,就是前邊提到的那位在村里頗有名氣的“霸奶奶”,也就是在村口那棵大槐樹下“敗壞”白玉蘭、讓虎嬸訓斥的那位霸氣十足的老太太。
老人家除非睡著了,否則,一天到晚,那張長著兩顆半牙齒的嘴總是閑不住,嘮嘮叨叨,沒完沒了。臉上成天帶著八分氣,冷冷的一副不滿的樣子,激動惱怒的時候,說話咬牙,同時,手中的那根棗木拐棍兒不住地使勁兒搗地皮。
墩子爹也是一個老實巴腳的莊稼人,吃飯、干活兒、睡覺,是他這類人一年到頭天天不變的老一套,任勞任怨,埋頭苦干,與世無爭,不滑不奸,是他的突出特點。
在這個家庭里邊,除了墩子(靈芝未過門前),墩子爹也算一個正常人。
墩子娘是一個又笨又拙的女人,又有著幾分“迂”,認死理,鉆牛角尖,一頭撞到南墻上不知道拐彎。針線活兒半通不通,做出的布鞋七扭八歪;縫制的褲子,不是這條褲腿肥,就是那條褲腿短;上衣的袖子也是這樣……反正穿上挺不可(合身)。
做飯更是外行,就說炒菜吧,她把油加進鍋里,放上鹽,倒進菜,加上水,接著就燒火,等于是煮菜。
墩子的奶奶,作為婆婆,對這樣一位“半吊子”、不透靈的兒媳婦,整天窩著一肚子氣,憋著一肚子火。
老太太的嘴本來就碎,這一來,更碎(婆婆嘴)。而且臟話連篇,惡聲惡氣,數落,叨叨,奚落,嘲諷,辱罵,不一而足。
越是這樣,墩子娘越暈,終日無所適從。后來,干脆對這位“霸婆婆”不理不睬,你叨叨你的,我干我的,我行我素,走我的路,讓你說去吧!
后來生下墩子后,霸奶奶擔心孫子吃了這位傻而巴唧的女人的奶也仿娘,干脆抱過來自己喂自己養,又當奶奶又當娘。接下來,又把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墩子爹也拉過來,眼自己一個鍋吃飯,把墩子娘“晾”了起來,讓她守空房,自做自吃。
直到墩子到了該說媳婦的時候,白玉蘭看不上,這才勸說霸奶奶“放了”墩子爸,讓他回到墩子娘身邊去,免得影響了墩子說媳婦。這樣,墩子爸媽才破鏡重圓,得以團聚,結束了兩院兒(不是兩地)分居的局面。
墩子的爸上頭有個哥,也就是墩子的大伯,是一個又聾又啞,呆頭呆腦的快七十歲的老光棍漢,在墩子爸“回歸”墩子娘身邊之前,這位聾啞大伯也一直跟著老媽在一起生活。自從墩子媳婦靈芝過門兒之后,這一家老弱病殘,聾啞拙笨的人們才都歸攏到了一塊兒過起日子來。
墩子媳婦靈芝,爹媽死得早,也是窮家破院兒里長大的。不過,這靈芝可是要模樣,有模樣,要個頭,有個頭,要力氣,有力氣,家里地里,沒有干不了的,沒有不會干的,也沒有干不好的,人們說快超過她的本家嫂子白玉蘭了。
在墩子家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大家庭里,靈芝儼然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是人中王,是人上人。當家理財,一個人說了算。
有人說,墩子媳婦靈芝是一朵鮮花插到了一堆牛糞上;有人說,沒有高山不顯平地,沒有這一堆牛糞,那顯出人家靈芝鮮亮哩? 有人說,這一家攤上了這么一個好媳婦,是他們老實忠厚,積德行善落下的。
不過,也有人暗暗擔心,日子久了,這水靈俊俏、聰明能干的媳婦真能在墩子家落戶生根?
當初,上門兒給墩子說媳婦的并不少,不是因為墩子奶奶霸道、嘮叨而告吹,就是因為墩子有位又迂又倔的半吊子娘而拜拜,或者是把一家人綜合考慮,聾啞的聾啞,笨拙的笨拙……過了門兒,沒法兒過日子,從而散了買賣!
盡管墩子的婚事一直沒有著落,白玉蘭仍堅持出力操心,每一回媒人登門兒,都要好煙酒好菜肴地伺候,煎炒烹炸,離了白玉蘭還真不行,為此,英俊娘也常常前往。因為墩子的奶奶年紀大了,干不了;墩子娘又不會干,墩子爸要陪媒人說話,墩子的大爺又聾且啞,只會吃不會干,所以,每次只好由墩子請白玉蘭過去,更因為門第近些,白玉蘭實在推脫不得。而白玉蘭更出于一腔善良和同情,經常是不厭其煩地撂下家務和農活前往。
外人并不知道,為了這位本家堂弟墩子能娶上媳婦,后來又為了這位弟媳婦靈芝能落戶生根,生兒育女,白玉蘭在眾人不知的情況下,付出了多少心血!勞心勞力又出錢,難怪靈芝后來曾對白玉蘭說:“我干脆喊你娘吧!”
白玉蘭臉一紅,說:“胡扯,咱是妯娌,又是本家,別亂來。”
靈芝說:“老嫂比母,喊你娘咋不行?”
白玉蘭說:“我才比你大幾歲?永遠是你嫂子。”
如果說媒人起的作用是牽線搭橋,最終能把墩子和靈芝撮合到一起,就算完成了任務,所謂“只管成親,不管合葬”是也;那么,白玉蘭卻在二人成親之后,能否一帆風順地過下去,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靈芝娘家有個哥,下邊還有一弟一妹,已經結婚多年的哥嫂吃喝玩樂,不務正業,把妹妹靈芝當成搖錢樹,而墩子的家境又比大多數人家差,盡管分了地,但底子薄,日子才剛剛起步,是村里為數不多的貧困戶。墩子哪有那么多錢往外拿,往外送?但是,別說一毛不拔,即使比一般人付出的代價少一點兒,也辦不成喜事。
在村里,比墩子的家庭好得多的小伙子,不少人仍打著光棍兒,更何況墩子處在這樣一個十分特殊而又貧困的家庭里?不比別人破費成倍成倍的錢財,要想成親,只能是做夢娶媳婦。
人人都認為,墩子能娶上媳婦,這一家就不會斷了香火。當媒人最后一次來給墩子提親時,女方就是靈芝。當然,媒人只會對女方撿好聽的說:這一家只有墩子一個兒子,初中畢業,小伙子挺帥氣,只是個頭比靈芝矮些,聰明伶俐,會木工,會泥瓦工,會開柴油機和拖拉機……靈芝過了門兒就當家,婆家沒有三兄四弟爭家產。當然,媒人也得把家庭其他成員輕描淡寫地介紹一下,說是有個奶奶,身子骨還挺扎實;有爹媽,正當壯年;有個大爺,仍能干活兒,一家子都是木頭人(老實),扎三錐子也不會哼一聲,踹三腳放不出一個屁來。
又說,靈芝是與墩子成親,不是跟別人,別人如何,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過自已的日子就是了。過門兒后想分家,馬上就可以分家。 白玉蘭知道眼下彩禮的行情,掂量著墩子家的承受能力。
她對墩子爹說:“叔哇,別發愁,墩子弟這一關一定要撐。有不少小伙子想娶媳婦,有錢還花不出去呢。錢么,錢是人掙的,先把這一關努過去再說。把你屋后那十幾棵大榆樹賣掉,把羊也賣了,都湊上,下剩的,我跟英俊說,向單位借些。至于還賬,啥時候手里有了,啥時候還;沒有,保證不上門兒要賬。樹賣掉,咱再栽;羊賣掉,咱過后買了再養。要是媳婦娶不進門兒,那可是難死諸葛亮的事兒!”
墩子爹動手伐樹、賣羊,準備彩禮……白玉蘭趕在墩子和靈芝正式見面前,幫著墩子爹把該辦的事兒全辦妥了(當然包括彩禮)。
接下來,白玉蘭瞅個空,跑到靈芝家,套起近乎來。
她先自我介紹:我是你男朋友墩子的本家嫂子,聽說你要嫁給俺兄弟,高興得我一直睡不好。聽說俺弟媳婦長得七仙女兒似的,耳聞不如親見,果真比傳說的還俊,俺那董永兄弟,不,墩子兄弟真是燒了高香,哪輩子行好修來的這么大的艷福!聽我說,可得快點兒準備過門兒,跟嫂子搭伙兒過日子去。
靈芝見來人穿戴干凈利索,性情熱情爽快,也不拘束了。
道完開場白,白玉蘭歸了正題,問:“你哥哪?”“兩口子飯后沒二事兒,女的找女的,男的找男的,都出去打牌了。
到吃飯的時候,不喊上十遍八遍不起場。別提他倆,提起來我就有氣。“剛吵過嘴,滾出去了!”
“怎么啦?”白玉蘭問。
“知道媒人給我提親,哥天天纏著我,讓我向男家多要彩禮,說是男家送的彩禮,也有他的一半兒。動員我,狠狠心,一輩子就這一回,不要白不要,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兒了,趁這機會,多要點兒,家里急(困難),當妹妹的,不想著幫哥嫂點兒,指望誰去?看看,把我當成搖錢樹,想拿我賣錢哪!我說他:你一天到晚死到賭場里,有地不好好種,瞎胡混,光想餿主意。自己年輕力壯的,腦袋又不笨,不想著自己出力流汗地掙錢,光朝妹妹身上下笊籬,丟人不丟人?!”
白玉蘭聽后,好一陣沒說話,看來,這個當哥的是要從妹妹身上榨油,實際上是通過妹妹給墩子家施壓。
她對靈芝說:“我覺著讓墩子把彩禮送給你,難保能派上正經用場。”
靈芝說:“我也這么想,當哥的說是要一半兒,過些日子,另一半兒,怕是也不會給我留下。像擠牙膏一樣,他得全擠巴走,才能斷了想頭兒!”
白玉蘭說:“這樣吧,你說個數兒,我讓墩子弟把錢備好,正式見面時,送你一小部分,剩的那個大頭兒,讓墩子存到銀行里去,等你過了門兒,再讓墩子把存單交給你。”
“存單給我不給我無所謂,他拿著,我拿著,反正都是自家的。”靈芝平靜地說。 白玉蘭說:“哥嫂那里,也不能一毛不拔,適當給他們點兒,穩住他們。”
“不給,一分錢也不給!世上哪有這樣的熊貨,吊兒郎當,無賴流氓!”靈芝氣得流下淚來。靈芝想起哥哥不久前辦的一件荒唐事:欠人家的賭債還不起,把一位五十多歲的臭男人領家來,把靈芝和那男人一起反鎖在屋里,企圖讓人家“玩兒”了妹妹,頂了賭債!沒想到,靈芝身高馬大,從小人稱半大小子,不但沒讓那男人占了便宜,反讓靈芝又撕又咬,又抓又撓,衣服爛了,臉上破了,脖子里、耳根處全是血道道兒。最后,靈芝抓起一把剪子,說,誰要是近前,就要殺人或者自殺。這位五十多歲的男人,拉不開門,逃不出去,只好用力踢掉門檻子,爬了出去!······白玉蘭并不知道這回事,她只是說:“你想想,兩口子浪當慣了,做夢都想著從你身上刮油水。你要是對他們一點兒不表示,他會惹事兒的。你就是過了門兒,也不能清靜。說一千,道一萬,他們畢竟是你哥嫂,一娘同胞,給他們一些,也免得你過門兒時他們跟著鬧事兒。”
靈芝十分勉強地點點頭。 墩子和靈芝“見面兒”
這天,白玉蘭理所當然地被邀請一起前往女方家。墩子和靈芝去另一所房子里“約會”去了。
白玉蘭和其他同往的人們在堂屋里跟靈芝的嫂子等人聊天喝茶等著。
這靈芝哥嫂,兩個人都穿戴得如同城里的時髦男女,尤其靈芝的嫂子,高跟兒鞋,一身緊身的黑色服飾,把全身線條全都凸顯出來,奶子更挺,屁股更鼓,涂著口紅,戴著金耳環,金鐲子,金項鏈,描著眉,裝著假睫毛,十個指甲染得鮮紅,臉上的粉泛著淡青色,有硬幣那么厚。她翹著二郎腿,一支接一支抽煙。人們心說,這哪像莊稼人?
因為未婚男女見面兒,多由雙方親近門兒的女人們陪同,所以,當墩子和靈芝去別處小屋里說悄悄話的時候,白玉蘭和雙方的一些女人們包括靈芝的嫂子(哥坐了一陣,走了)一起在堂屋里聊天,很快,大家便熟悉了。
靈芝的嫂子越來越活躍,根本不怯場。高腔大噪門兒,哇啦哇啦地吹噓,炫耀,顯擺,逞能。白玉蘭早聽人說過,靈芝有位嫂子,是個十分風流的女人,時常半夜里鉆進別家男人被窩里去睡,然后要錢。白天很少待在家,云游四方,喝辣吃香,活得十分瀟灑!
這女人也早就聽說過小李莊有個李英俊,第一個考上北京大學,方圓幾十里出了名,又聽人說娶了個農村媳婦,姓白,叫白玉蘭,人品出眾,心靈手巧,特別能吃苦耐勞。剛才聽媒人介紹,這才由多年的傳聞,第一次見到了真人:一身藏藍色外罩,腳穿方口黑色平絨布鞋,肉色尼龍絲襪子,短發,雖不曾涂脂抹粉,但面孔白里透紅,眉毛黑而細長,鴨蛋形的臉龐十分耐看,坐在那里,二目明亮有神,透著和善而又聰慧的光芒,不卑不亢,鎮靜自如,不時地向以自我為中心的靈芝嫂子掃去一眼。
靈芝的嫂子也曾聽媒人說過,這位嫂子白玉蘭跟墩子是本家,據說為了墩子的親事跑前跑后,為媒人炒菜做飯,燒茶送水,沒少辛苦。 待墩子和靈芝結束約會之后,一起返回堂屋里,由媒人引導著,向他們一一介紹雙方的長輩,再由墩子和靈芝分別稱呼,問好,敬茶……大家一時起身相迎又落座后,靈芝嫂子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對墩子說:“李想兄弟,祝賀你娶了俺妹妹這么一朵花,你真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不過,可得有個條件,別光疼靈芝,涼了我這當嫂子的。”
靈芝見嫂子不知要說些什么,白了她一眼,嘴一撅,出去了。
墩子紅著臉,說:“那是,那是,那當然。”
靈芝嫂子接著說:“記住,得給我買十身女式西裝,五雙皮鞋,尖頭兒,高跟的。”
沒等墩子表態,白玉蘭馬上接過話茬,笑著說:“哎喲喲,我說妹子,你這是要開服裝鞋帽店吧?我來問你:是靈芝跟墩子結婚,還是你跟墩子成親?就是買西裝,也輪不到墩子給你買,想買,找你那一口子買去;再說,一次買那么多,穿不過來,硬放著,也會放壞的。”
西裝,即使是普通品牌,一身西裝也不少于五六百元。十身,五六千塊哪!還有皮鞋……
靈芝嫂子笑著說:“他們倆該向我這當嫂子的表示一下心意,沒了爹媽,老嫂比母,我跟他哥就是長輩了。”
白玉蘭面帶微笑,說:“表示一下,是應該的,至于怎么表示,隨他們的心意,由他們倆定。你怎么能好意思先提出來呢?好像他們倆都是不懂事的孩子,有點傷人家的自尊吧?”
靈芝嫂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是在提醒他們別忘了。”
墩子坐在一旁,頭也不敢抬,一根兒接一根兒抽煙。小伙子本來就老實,這會兒局促不安,更不用說插話了。
靈芝嫂子又說:“他哥沒在這兒,我替他說了吧:他喜歡喝點兒小酒兒,也會抽點兒煙,李想兄弟,你剛才送給靈芝的紅包里,可得有他的煙酒錢哪!”
墩子在煙霧中抬起頭,求救似地望著白玉蘭,不知如何回答。
白玉蘭十分鎮靜,從容地接過話茬,依舊笑著說:“妹子呀,剛才他們在一起說話兒,李想弟當然要給靈芝送紅包了。可是,你想過沒有,那紅包是李想弟送靈芝的,可不是送給他哥的。妹子,你想,當哥的怎能分妹妹的紅包呢?不光不能分,妹妹嫁人,當哥的還要添箱呢,妹子,你兩口子打算給妹妹添多少呢?總不能當鐵公雞、‘老憋一’吧?”
靈芝嫂子鬧了個大紅臉,很不自然地笑笑,說:“少不了,正準備。”
接著扔掉煙頭,又換上一支,“啪”一聲,自己用打火機點著,使勁兒吸了一口,然后仰起臉來,輕輕地,輕輕地,吐出一連串的煙圈兒來,吐完后,這才慢條斯理地說:“要是不買西裝,也不對她哥表示一下,我和她哥還想讓靈芝再住上十年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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