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時尚>故事總裁傷害妻子(弄臟總裁衣服后)
發布時間:2024-09-10閱讀(66)

本故事已由作者:陸過,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號“深夜有情”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1
陳嘉南公開表明要追求張楚楚時,他的朋友圈炸了。
“我去,以你這特殊體質,你確定不會嚇壞姑娘?”
“哈哈哈,你不是號稱在尋找前世的姻緣嗎?”
“姑娘是誰?不會真的是三千年前的妙儀吧?哇,有好戲看嘍。”
“就是上次我入住華盛酒店來迎接的大堂經理?”隨之出現的還有一大串驚訝的表情。
陳嘉南望著手機上被刷屏的各類不可思議的話挑了挑眉,他回了一句,“嗯,改日帶她來見你們。”
發完這條消息時,陳嘉南正踱步到酒店一樓。
手機被他握在手里把玩,而他的目光所及之處,是在與客人交談的楚楚。陳嘉南往后輕靠,他的整個身體便靠在了墻壁上,眼神隨著楚楚的一舉一動而變得柔和,嘴角不自覺地噙起一抹笑。
恍惚間,陳嘉南又想起了剛來酒店那天。
他剛從國外度假回來,就被父親丟到華盛的連鎖酒店練手,美其名曰磨練意志。
車子緩緩駛到酒店門口,助理替陳嘉南拉好車門,許久不見他下車,助理輕聲說道:“陳總,已經到了。”
只見陳嘉南打了個哈欠,才懶洋洋地從車上下來,走進酒店。
當時楚楚跟幾個部門的領導站在大廳迎接他,身后是兩排整齊站立的員工。一看到他出現,員工們齊聲喊道:“總經理好。”
偌大個墨鏡覆蓋著陳嘉南三分之一的臉,他被喊聲震到,終于睜開半瞇的眼睛打量酒店,而后他不耐煩地揮揮手,“都散了吧,散了吧。”
察覺到總經理對排場的不喜,楚楚偷偷地對著人事部的同事聳聳肩表示無奈。
員工們正在回歸自己的工作崗位,只剩管理層人員還跟在陳嘉南身后。為了掩飾此刻空氣中靜默的尷尬,楚楚試圖開口介紹,“陳總,酒店目前……”
聞言,陳嘉南的身軀一震,生生地頓住腳步。他望著眼前如此熟悉的臉頰失了神,記憶被他拉長好遠好遠。
他望著一臉錯愕的楚楚說道:“妙儀,好久不見。”
陳嘉南就那樣凝望著楚楚,而后在聽到楚楚說認錯人時,他趁著摘墨鏡的動作瞄了一下她胸前的工作牌——大堂經理張楚楚。
察覺到此時氣氛的凝重,楚楚猜測不到陳嘉南那雙清亮而又熾熱的眸子背后隱藏著哪些不滿。她張開嘴巴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到陳嘉南的話擲地有聲,砸亂了她的心。
“那么楚楚,你相信我們前世曾見過嗎?”
2
江南的春季如約而至的時候,第一富商家里掛起了大紅燈籠。聽聞那蘇府的大公子要娶親了,這成了當時城內百姓茶余飯后的消遣話。
世人皆知大公子蘇嘉齊身體有恙,已躺在床上七年。
此時的張府內,待嫁女妙儀跪在地上請求父親跟蘇府退親,可父親只說了一句話,“用你,就可換得張家產業遍布江南地界。”
父親也不再多做解釋,只是厭倦地伸出手,招呼下人把妙儀關在閨房內,在大婚前不許邁出院子一步。
妙儀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扭頭望向窗外,過了一會兒,她啞著嗓子問丫鬟,“這是第幾日了?”
新來的丫鬟行禮答道,“回小姐,這是第七日了。”
聞言,妙儀的眼角有淚水浸出。那個蘇府里,兩情相悅的明明是她跟二公子蘇嘉南,上天卻把她跟蘇嘉齊綁在一起。
嘉南,明日過后,余生里我將會用你嫂嫂的稱謂來過活嗎?
3
楚楚值班那天,陳嘉南把她叫來辦公室,手中把玩著車鑰匙,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今天晚上張經理值班?”
楚楚點點頭,她皺眉思考陳嘉南的意圖,思緒一轉說道,“總經理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陳嘉南注視著楚楚,聽到她的話后,他輕笑起來,繼而起身看了眼腕表說道:“現在離你值班的時間還有四十五分鐘,我請你吃飯。”
陳嘉南邁步走在前方,楚楚小跑著跟上,嘴里說著,“不用了”。
陳嘉南淡淡地說道:“就當是迎接新同事了,或者在飯桌上,我可能會交代給你任務。你也知道,這次我來酒店,不可能一事無成,所以……”
直到楚楚老老實實坐在餐廳時,陳嘉南才停下滔滔不絕講話的模式。他把菜單遞給服務員,望著對面威嚴正坐的楚楚說了句,“都說了是私人約會,不用這么緊張,放輕松。”
楚楚想說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于是她換了一套說辭問道,“總經理連日以來的這些行為,實在是讓我有點不懂,所以請總經理明示。”
陳嘉南此時正在擦手,聞言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凝視著楚楚,直截了當地回答,“我想追你。”
隨即,楚楚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她手撐著桌子站起身,她把細碎的發絲別在耳后,輕聲說道,“我擔不起總經理的……喜歡,您喜歡我哪里,我改。”
聞言,陳嘉南輕笑一聲,看著眼前已自動穿上鎧甲的楚楚,他托腮說道,“真心的。”說完后,他用手指了指心臟的位置。
此時楚楚已愣在原地,二十六歲的年華里,第一次有男生如此直白地放言要追她。
胸腔里好像堵塞了很多話,因而不知從何開口。
楚楚轉身就要離去,陳嘉南站起身想拉住她的手臂,可是被她輕巧躲過。
楚楚轉身走了幾步,在某一秒內,理智突然回歸大腦。于是她只好跟陳嘉南告別,她站在幾米遠的地方,咳了一聲才緩緩開口,“那個總經理,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說罷,她邊揮手邊倒退兩步往外走,干笑著掩飾此刻的尷尬。
突然,她腳下一崴,身子竟向背后的水池倒去。
4
此時前院的喧嘩聲不絕于耳,整個新房內都壓抑著沉重的氣氛。下人雖是匆匆忙忙的身影,但是動作放小,盡量不發出任何響動。
妙儀絞著手帕坐在床邊,充滿紅色喜字的房間,在此刻竟有種讓她窒息的感覺。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她心下一慌,急忙扭頭望去,只見蘇嘉南著一身黑色的衣袍站在門口的黑暗處,手中拎著一把劍。
蘇嘉南的身影比前段時間離去時要消瘦許多,似是道盡了滄桑,道盡了風塵仆仆。
他一揮手示意丫鬟出去,為首的大丫鬟面露難色地說道,“二公子,這恐怕不合適。”
蘇嘉南把劍抵在丫鬟的脖子上,直到丫鬟求饒。
室內再無旁人時,他自嘲般地笑起來說道,“聽聞哥哥要成親的消息時,我從京都的店鋪里脫身而回。疾馳幾日,幸好沒耽誤哥哥跟嫂嫂的大喜之日。”
聽到“嫂嫂”這個詞時,妙儀立在原地,竟生不出往前邁一步的勇氣。
她別過頭說道,“饒是旁人再傳我跟二公子的閑話,只怕是整個蘇府都不應。所以今日之后,二公子只是二公子,妙儀也只是妙儀,從前的情分……只當那落花無情罷了。”
聽罷此言,蘇嘉南上前幾步撫住她的肩膀說道,“妙儀,如若我偏要跟哥哥搶呢?”
從小到大,蘇府的所有人都在嬌寵著蘇嘉齊。所以盡管百姓傳言妙儀與蘇嘉南兩情相悅時,他們的父親也只是冷靜地把蘇嘉南打發到京都,而后上門跟妙儀提親,只是她嫁的,是蘇嘉齊。
蘇嘉南抱著妙儀許久未動。正在此時,婚房內亮起了一陣白光,蘇嘉南一手捂住妙儀的眼睛一手拔出劍。
只見那白光過后,是一位身穿黑色衣裝的男子。他望了一眼警惕的蘇嘉南,便自顧自地坐在椅子上開口,“姓蘇的,你帶她私奔吧。”
蘇嘉南把劍抵在男子的脖子上,厲聲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對面男子把手中的瓜子皮丟到地上,緩緩起身說道,“我就是你,你即是我。”末了,那男子直視著妙儀,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笑,雖是嬉笑但也夾雜著認真,“記住,我姓陳。來生不要忘記找我,還有……此后萬事小心。”
說罷,那男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5
楚楚的腳扭了,衣服又被水浸濕了,以至于陳嘉南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時,她還有種想跟他請假的想法。可是她腳下一空,整個人被陳嘉南抱起來。
車子不急不緩地開到酒店時,他對強行不進酒店的楚楚,采取的方法是打橫抱起來。
楚楚不想讓同事看到,只好把整張臉埋沒在陳嘉南的胸前。可是,前臺小妹拾起驚掉的下巴,輕聲問候的是,“總經理好,張經理好。”
陳嘉南微微點頭示意,望了一眼衣服正在滴水的楚楚,他輕笑一聲開口,“開一間房,另外如果今晚酒店有什么事的話,就來找我。”
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楚楚雖是故作淡定,但還是悄悄紅了臉。她動了動身體說道,“那個總經理,我的腳沒事了,可以自己走。”
陳嘉南打開電梯,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一路無言。
楚楚自覺尷尬,正巧又遇到在樓層工作的服務員,她雖是一副認命的樣子但還是使勁攥緊了陳嘉南的衣服。
服務員輕聲說道,“總經理。”
陳嘉南點點頭,而后低頭望著被楚楚攥皺的衣服說道,“要不把這件衣服送你?”
服務員輕瞥到陳嘉南懷里的人時,頓感驚訝,但還是開口說道,“張經理好。”
聞言,楚楚的動作頓住,她動作僵硬地點了點頭,但沒有忽視陳嘉南嘴邊狡黠的笑。
一直到房間,楚楚才被陳嘉南放下,一不小心身上的外套掉了下來,楚楚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啊總經理,我幫您洗外套。”
陳嘉南把楚楚放到盛滿熱水的浴池里,望著楚楚一副提高警惕的樣子,他心中不覺好笑,繼而低下頭來在她耳邊說道,“楚楚,不如以身相許。”
弄臟總裁衣服后,他讓我以身相許。
眼前的人頓時如炸了毛的小貓,陳嘉南看到她此刻的反應,大笑著走出浴室并帶上門。
此時的天色已完全變暗,窗外各種顏色不一的燈霸占了單一的黑。陳嘉南立在原地沉思,手中的香煙自顧自地把煙灰落到地上。
陳嘉南又想起了三千多年前的某一天,那時的楚楚名為妙儀。她一身大紅嫁衣立在他的面前,說出的話句句倔強。
思緒至此,陳嘉南的眼睛漫出幾行熱淚,為三千年前那個女子的命運,為此時他跟楚楚的再次相遇。
6
這是他們逃出來的第三日,馬車軋在陡峭的路上,兩人的身體也隨著馬車搖搖晃晃,蘇嘉南抱緊了懷內的妙儀。
妙儀輕聲說道,“那日的男子……倒是像極了嘉南呢。”說罷,她呵呵笑了起來。
蘇嘉南透過車窗看了眼周圍的地界,聽到妙儀此言時,他淡淡“嗯”了一聲,在瞥到窗外的糖葫蘆時,又溫和地問道,“要不要吃糖葫蘆?”
聽到糖葫蘆一詞,妙儀從蘇嘉南的懷抱里坐起來,眼睛不離車外的人群。看到她的反應,蘇嘉南打發車夫去買。
一路行行走走,倒也度過了此生最快活的時光。
某一日傍晚,他們的馬車疾馳在鄉間小道時,被蘇府的家丁團團圍住。
最終蘇嘉南與妙儀還是被抓回了蘇府,蘇父氣急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那個逆子呢?”
蘇嘉南閉上了眼睛,他回想起了很多事,但那些往事里,如今日般,他都不是父親的對手。
父親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腳踹在他的心口處,他倒在地上,劇烈的疼痛感襲來。他咬緊牙關,只聽父親又說道,“你這是要與你大哥,與整個蘇府作對嗎?”
蘇嘉南手撐著地面,忍著疼痛站起身來說道,“可妙儀明明是兒子喜歡的女人,父親為何這么多年以來都偏袒大哥呢?”
父親氣得渾身發抖,轉身招呼下人把他關禁閉。
蘇嘉南離開時,他在門口回頭,仍不甘心地問道,“自小至大,所有的東西都是大哥不要的父親才會給我,憑什么?同樣是兒子,父親又為什么這么對我?”
蘇嘉南終究被下人帶走了,額頭上的傷口正在嘆息父親把茶杯投來時的無情。
他被關在院子里每日不得外出,連下人都換了一批,窗外的日月流轉仿佛都與他無關。
7
楚楚擦著頭發走出來時,陳嘉南筆直的身影還立在落地窗前。
楚楚仍帶有一絲窘迫,她低下頭手中絞著毛巾,細軟的聲音傳來,“謝謝總經理的仗義相救。”
陳嘉南抖落掉手里的煙灰,轉過身來低低地笑起來說道,“如果楚楚想公開我們的關系,大可不必這樣。這下倒好,酒店的員工恐怕是都知道我們的私情了。”
楚楚抬起頭,轉眼間那個站在落地窗前的陳嘉南,此時卻在她耳畔低笑,并揉了揉她的腦袋。
楚楚確定剛才自己沒眼花,于是她滿帶疑惑問道,“總經理,剛剛……您是怎么移動過來的?”
陳嘉南的身高要比她高出一頭,此時正低頭望著她。楚楚不覺倒退了兩步,他不語,徑自走向沙發處,把手里的香煙掐滅。
看到楚楚還立在原地,陳嘉南用手指了指對面沙發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如果我有些異于常人的行為,你會害怕嗎?”
一瞬間,楚楚好像察覺到了老板的秘密,她抬起一只手發誓,“不害怕,我怎么能害怕總經理呢?”
聽聞此言,陳嘉南抿起嘴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口,“楚楚,我們前世曾相愛過,你還記得嗎?”
楚楚閉了閉眼,不知如何回答這個直白的問題。
在陳嘉南殷切等待答案的目光下,她只好輕聲問道,“既然相愛過,那為何只有總經理一人記得?”
陳嘉南望著她不語,隨后那看不出情緒的眼神輕飄飄地落在窗外,他沒有回答楚楚的話。
不多一會兒,陳嘉南忽然從沙發上站起身,邁步上前摟住楚楚,沙啞著嗓子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去往前世兩次,都未救得了當時的我們。”
時光流傳千年,他終于可以毫無顧忌地摟著心上人,說著這些年的點點滴滴。
8
妙儀跪在蘇嘉齊的面前,還是在那一日的婚房內。
蘇嘉齊的背后放著幾個靠枕,以此來支撐他的身體,讓他有足夠的氣力來打量這個新婚妻子的容貌。
熏香的味道靜靜地從香爐內溢出,暖洋洋的午后在這間房屋內,分明充滿了冰冷,刺骨的冷。
蘇嘉齊接過下人遞過的茶,漱口的聲音傳到妙儀的耳朵里,恰巧此時她的膝蓋傳來陣陣疼痛,她清亮的嗓音帶著試探在整個屋內盤旋,“妙儀做出如此不知廉恥敗壞家風之事,請大公子處置。”
聞言,蘇嘉齊輕聲笑了起來,“自從大婚后,本公子的病愈發嚴重了,提親之時媒人也不曾說妙儀小姐有克夫之相啊。唉,可惜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了。”
說罷,他又飲了一口茶。
妙儀只覺手腳冰冷,明明蘇嘉齊只是一個雙腿有隱疾,下不了床的人,可偏偏他開口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把人推向萬丈深淵。
就在妙儀握緊衣袖,以此來抑制渾身的顫抖時,蘇嘉齊又緩聲問道,“本公子與蘇嘉南相比,有哪些不如他的地方?”
“蘇嘉南”三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仿佛是狠狠丟在冰池里的,妙儀仰起頭握緊手掌,朗聲質問道,“我自小便與嘉南相識,可是憑什么老天把我嫁給你?”
蘇嘉齊輕斥一聲,在妙儀還未回過神時,茶杯在她面前摔落,濕熱的茶水緩緩流到她的膝蓋處。
蘇嘉齊淡淡開口,“張妙儀有克夫之相,今日本公子便把她休了。”
聞言,妙儀心下一愣,便起身告退,可是出門時又被下人攔住。
她扭頭,只見后方蘇嘉齊的臉上現出一抹邪魅的笑,他輕吐出幾句話,“新婚之夜與蘇嘉南鬼混,并且私奔未果,簡直污了本公子的名聲。”
妙儀被下人灌入毒藥時,蘇嘉齊正直視著她,他的眼神像極了傳說中的魔頭。
過了一會兒,他對著倒在地上猛烈咳嗽的妙儀說道,“張小姐,來生不要再認識蘇嘉南了。”
他又邪笑著說道,“他是個懦夫,自始至終都是。”
9
酒店一夜之間傳開楚楚與總經理的關系,甚至有前臺小妹與服務員的親眼所見為證。饒是往日里對八卦不聞不問的楚楚,也開口解釋了起來。
可是,某人的某些行為,卻偏偏在這把火上又澆了油。
這日中午,楚楚正在訓斥前臺小妹工作不認真,“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特殊人群,都應該安排在靠近電梯的房間,3208的客人怎么回事?”
還未等到前臺的回答,楚楚便覺伸來一只手挽住她的腰部。她扭頭看向身側,便聽到陳嘉南說道,“至于生這么大氣嗎?”
前臺對著楚楚擠眉弄眼,并鞠躬說道,“總經理好。”
陳嘉南望著楚楚氣鼓鼓的樣子,低頭淺笑。他對著前臺開口,“把你們張經理帶走了。”
楚楚試圖掰開陳嘉南的手臂,卻紋絲不動,楚楚輸得一敗涂地。她扭頭望著陳嘉南說道,“到底喜歡我哪兒,我改還不行?”
陳嘉南想了想開口,“這沒辦法,誰讓前世你伙同我私奔來著,有些緣分,今生也斷不了。”
楚楚值班那日正在前臺處理一些事務,前臺掛掉電話,對著處理文件的楚楚說道,“總經理說他在上次的客房等您,請您務必要去。”
楚楚不為所動,依舊處理著手上的文件,前臺妹子幽幽地說了聲,“張經理您還是去看看吧,總經理可能喝醉了。要是您不去,萬一他又找別的女人……”
聽罷,楚楚狠狠地把手中的筆丟在前臺上,她皺著眉問道,“要不你跟我一塊去,這樣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前臺小妹卻對楚楚吐吐舌頭,表示不敢。
楚楚嘆了口氣說道,“等我回來再跟你解釋,把文件收好。”
10
當蘇嘉南懶洋洋睜開眼睛,打量著院內的殘花時,突感心中一痛,繼而吐出一口血,下人拿起手帕給他擦了嘴巴。
蘇嘉南把手放在胸口處,躺在門前的椅子上微微打盹。
不多時,耳畔傳來下人的低語聲,“已經斷氣了,死相可慘了。唉,一個活生生的人。”
蘇嘉南睜開眼睛漫不經心地問道,“誰死了?”
兩個跪在地上的丫鬟面面相覷,“回二公子,是……是大少奶奶。”
蘇嘉南身體一傾倒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他怎么敢?蘇嘉齊他怎么敢?”
院內開敗了的幾朵花上,被裝點了幾抹紅,秋風吹來一陣,它們徑自搖擺。
那個躺在床上不見天日雙腿有隱疾的蘇嘉齊,一顰一笑間,藏了無數把刀劍,輕而易舉就判處了妙儀死刑。
陳嘉南再次來到三千年前,再次見到妙儀時,那個往日笑靨如花的女子,今日卻在地上奄奄一息。
陳嘉南顫抖著雙臂微微抱緊了她,有淚水奪眶而出,他痛恨前世的自己沒能救下妙儀。
他沙啞著嗓音說道,“蘇嘉南今生愧對于你,倘若這世間真有三生三世,來生我還以嘉南這個名字等你……生生世世。”
11
到達陳嘉南的客房所在樓層時,楚楚在心里安慰自己,陳嘉南那廝一向愛在上班時間喝酒或者睡覺,這次肯定是交代公事,她只在門口不進去。
楚楚敲了幾下門,沒有得到回應,她心想陳嘉南不會喝醉睡著了吧?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打開。楚楚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只大手拉到房間內。
楚楚的第一反應是大聲尖叫,可轉瞬間那只手掌就捂住了她的嘴巴。房間內一片漆黑,窗外的雨聲持續傳來,使原本就靜謐的房間,異常曖昧。
眼前人身上的酒氣撲面而來,楚楚的雙手被他箍住,陳嘉南急促的呼吸聲在她耳邊徘徊。
“楚楚,我又想起了三千年前的蘇嘉南無力救你,甚至今日的陳嘉南回到過去也沒有救下你……”陳嘉南就如一個孩童般,腦袋窩在楚楚的肩膀處,他的話語雖然碎碎叨叨,但卻使楚楚的心里一疼。
“幸好我沒有放棄找到你。”隱隱的,楚楚察覺到陳嘉南在黑暗中摸索她的手指,然后把一枚類似戒指的東西戴到她的手指上。
黑暗中,陳嘉南察覺到楚楚的掙扎,他把手掌撤下,沙啞的嗓音傳來,“既然一直追不到你,那就直接結婚好了。”
楚楚靠在墻壁已泣不成聲,陳嘉南伸出手指替她拭去眼淚,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楚楚又想起年少時曾做過的夢,夢中她不知身在何處,嘴里卻喊著蘇哥哥。她本以為夢境無依據,所以也從未放在心上。
原來那年,她口中叫著的是蘇嘉南。
楚楚閉上眼睛,在黑暗中她踮起腳吻到陳嘉南的嘴角。她如此清晰地告訴他,與你重逢,必將相伴終生。
后來的某一天里,楚楚窩在沙發上問道,“你能帶我去到三千年前看看前世的自己嗎?太酷了。”
陳嘉南對她攤攤手,表示無奈,“時空穿梭哪兒能帶人。不過楚楚你知道一個游魂等待另一個游魂,后來變成有血有肉的一個人等待另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嗎?”
楚楚思慮良久,還是搖了搖頭。
陳嘉南說道,“那這些孤獨寂寞與恐懼,就讓我來承受好了。”
無數個身影在時光的長河中,不斷重疊不斷依偎,一次又一次重復著那句與你重逢的舊話。
這世間總有一個人等待著另一個人。
那些獨自承受過的苦與難,終會在一個人來到你身邊時,變成他風塵仆仆而來的贈禮。把往事與未來,開心難過都送給你,因為他一張口,想說的是那句與子偕老。
這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愿某天,某人出現在你身邊,伸出手問候的第一句話仍然是“好久不見”。(原標題:《逐愛》)
點擊屏幕右上【關注】按鈕,第一時間看故事精彩故事。
歡迎分享轉載→http://m.avcorse.com/read-411977.html
下一篇:紅娘是哪一部作品中的人物
Copyright ? 2024 有趣生活 All Rights Reserve吉ICP備19000289號-5 TXT地圖HTML地圖XML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