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時間:2024-07-30閱讀(19)
一個守活寡的女人到底有多痛苦?
丈夫整日沉迷賭博,一年也回不來三次,
她只能一個人撐起家庭,甚至用身體來換取錢財補貼家用,
男人們垂涎的目光和女人們鄙夷的言語對她來說早已見怪不怪,
可她自己的感情又該如何安置,沒有丈夫照拂的她到底要何去何從呢?
在朝鮮偏遠山區的一個小村莊里生活著這樣一個女人,

她名叫小安,明明有丈夫卻還不如沒丈夫的女人活的逍遙自在,
自從將她娶回家門后,丈夫金甫就開始常年的不著家,
即使回來也只是待個兩三天就很快離開,
不僅每次衣衫襤褸、滿身狼狽,甚至還要帶走家里小安辛苦賺來的所有錢,
小安常常想自己的命可真苦,嫁給這樣一個男人還不如不嫁,
這些年來家里沒米下鍋、沒柴燒他都不管,也從未往家里拿過一分錢、一匹布,
甚至還要整日的賭博鬼混,把僅剩的一點錢全都給揮霍完,

盡管小安多次勸阻,甚至是爭吵哭鬧都不能改變金甫的我行我素,
所以這次,在家里短暫待了幾天后,
金甫又一次帶走了家里所有的錢大搖大擺的踏上了外出的路途,
村民們對這樣的場景早已見怪不怪,但每次還是要問上金甫一句出去干什么,
然而他的答案總是相同,只說自己是去采桑葉,隨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沒有丈夫的日子分外難熬,這時正逢上世紀初,日軍割據時代,
家家戶戶的日子都不好過,能吃飽穿暖就算是小康生活,

小安只是個弱女子,要想在這種艱難的世道里活下去更是異常艱辛,
更何況她還是個丈夫常年不在家,一直守著活寡的女人,
小安的美貌在整個村子里都是出了名的,
她生的花容月貌,身段窈窕,
尤其是一身白皙的皮膚嫩的都可以掐出水來,根本不像是個鄉下女子,
當年她剛剛嫁給金甫,跟著一起回村時的情景是村里所有男人最難忘的一幕,
那時的她穿著時髦的衣服,畫著美麗的妝容,活脫脫的一個都市麗人,

看起來和整個破舊的山村格格不入,可即使美麗如她,還是照樣做了金甫身后的女人,
為他操持家務,打點一切,洗手作羹湯,而與此同時,村里關于她的傳說也不脛而走,
有人說,小安曾經是城里的陪酒女郎,是金甫在一個賭局中贏來的戰利品,
也有人說,小安只是單純的愛上了金甫,才心甘情愿的到這窮山溝里生活,
沒有人知道小安當初嫁給金甫的真實原因,有的只是男人們的羨慕和嫉妒,
閑暇無事時,這些男人們總喜歡聚在一堆討論關于小安的一切,
她的美貌,她的身材,包括她的情史和放蕩不羈,
沒錯,小安確實是一個靠著出賣肉體來換取金錢的女人,

整個村子有無數的男人都和她有過關系,而她也會從中撈取一點好處,
最初時,她也曾受到良心的責備,可當一個人快要被餓死的時候,就什么都顧不上了,
對于她的放蕩,男人們都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沒有誰會去主動為難一個美麗的女人,更何況她還嫁了一個不靠譜的丈夫,
如果自己再不想點辦法的話,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然而村里的女人們可不這樣想,從小安到這來的第一天轟動了全村開始,
她們就把這個女人視為眼中釘,生怕自己的丈夫被小安勾走了魂,
與此同時出于嫉妒心理,她們也開始梳妝打扮照鏡子,
甚至總是在背后指責小安是個狐貍精,

就連平常聚在一起洗衣時,女人們也會把小安的事拿出來當做笑料講,
看到小安朝這里走來,幾人立刻停止了說笑,轉而變作一副刻薄的模樣,
其中一個婦女還帶頭嘲笑起小安來,
最近有股不正的風正在亂刮,大家一定要看緊自家的男人,免得著了哪個狐貍精的道,
說罷還伸出手來,對著手上的戒指一陣炫耀,聲稱自家男人對自己很好,
這種有意義的戒指就是比用肉體換來的東西好,
一群人越說越過分,在她們看來,男人出軌錯不在他們,
女人如果不守婦道的話,才會連累男人不守規矩,

如此污言穢語讓小安再也聽不下去,她拿起手中的東西轉身離開,
可性格要強的她怎么可能白白忍受如此屈辱,為了報復剛才那個辱罵自己的女人,
她心下當即生起一計,準備給那個女人一點教訓,
很快,小安就在村口的小橋上假裝偶遇女人的丈夫,
僅僅是一個嫵媚的眼神就讓男人瞬間傾倒,再也無法自拔,
他以一畝良田為代價懇求小安許他片刻溫存,
可誰知小安對他的良田一點興趣都沒有,只說自己想要一枚銀戒指,
看著男人慌里慌張的離開后,小安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笑的究竟是好色的男人,還是放蕩的自己,
而另一邊,男人也滿頭大汗的跑回了家,
他趁著妻子不注意時,將那枚銀戒指神不知鬼不覺的偷了過來,
隨后就急不可耐的推開了小安家的門,并親手將戒指戴在了小安手上,
這下可讓順利得逞的小安滿意的不得了,她主動躺在了地上,默許了男人的懇求,
然而這件事很快就被那個女人發現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女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戒指不見了,

她找遍了屋里屋外也沒有找到,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掉在了什么地方,
可誰知就在這時,村中的一個農婦忽然闖了進來,
告訴她戒指就戴在小安的手上,這是她剛剛打水時親眼看到的,
直到這時女人才反應過來,肯定是丈夫背著自己被小安這個狐貍精給迷惑了,
這樣的屈辱她怎么能忍,
當即就帶著一群女人沖到了農田里對著自家男人一頓拳打腳踢,狠狠教訓了起來,
然而只是這樣還不足以發泄心中的怒氣,

她又帶著人沖進了小安的家中,逼迫小安交出那枚銀戒指,
見小安死活不肯甚至放言自己沒偷沒搶后,女人的怒火更加旺盛,
而與此同時,和她同來的村婦們也被這句話所惹惱,
紛紛懷疑起小安是否和自家男人有一腿,
既然小安不肯交,她們就干脆動手搶,甚至還對小安一頓毒打,把屋子砸的亂七八糟,
然而一個人力量終究還是太薄弱,銀戒指最終還是被人搶走了,
此時的小安已經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渾身疼的直不起身來,
她倒在地上,不禁為自己悲慘的命運傷心痛哭起來,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和那個少女時期的家,
那時的她過得并不幸福,她和父母還有三個弟妹一起擠在一間破舊的茅草房里,
身為頂梁柱的父親因為病重根本無法養家糊口,家里只有母親一個人辛苦支撐著,
但在生活的重擔下,母親已經被壓迫的快要難以忍受了,
她常常對著孩子們歇斯底里的咒罵,然而整日的抱怨帶來的則是孩子們無盡的痛苦,
為了替母親分擔,年紀尚小的小安格外懂事,她最終還是被生活的重擔所壓垮,
那種只有在吃飽飯時才能保持的禮義廉恥對她來說竟成了一種奢望和虛偽,

很快,她就在極度的饑餓之下選擇出賣肉身,
將自己委身于一個陌生人換取了一些糧食,這次之后,她似乎有些不能自拔,
這是她對生的欲望,也是為了活下去唯一能做的事情,
所有人看到的小安都是那樣不堪的,卻不知這個女人經歷了多少無助和苦難,
這件事后,小安引起了全村女人們的仇視,她們想要把小安趕出村去,
以免她繼續留在這里禍害別人的家庭,男人們自然不甘心就此放棄唾手可得的美色,
雙方之間產生了巨大的異議,誰也不肯聽誰的,
商討無果后,眾人忽然想起附近一個頗具威嚴的長老,他說的話很少有人不聽,
征得大家的同意后,村民們特意去請這位長老來決斷小安的風流事,

可誰知長老只是聽到這件事就覺得無比恥辱,
甚至還專門叫人去打了盆清水要洗洗耳朵,生怕這些污穢事臟了自己,
他跟著村民的指引來到了小安家里,還沒進門就開始指責起小安來,
甚至還不顧一個女人如何過活勢要將她趕出村子,
然而長老這種道貌岸然的人小安已經見得太多了,她知道怎么對付這種人,
所以當即楚楚可憐的哭了起來,柔弱的女人最讓人憐惜,
小安哭訴著一個巴掌拍不響,自己是犯了錯,可那些男人們也是有罪的,
要不是他們貪戀自己的美色,這樣的事怎么會發生,

自己畢竟只是個弱女子,要是只怪罪自己的話,那就太不公平了,
長老被小安的話給說動了,如此美色在前,他也情不自禁的憐香惜玉起來,
更何況小安還借著給他看傷口的名義對著他不斷引誘,
實在難以控制之下,長老也成為了小安的裙下之臣,
而要趕她離開的決定也就這樣不了了之,這件事終于塵埃落定,
換作一般的女子要是遇到這樣聲名盡毀的事自然是連門都不敢出的,
但小安卻偏偏有一股韌勁,她穿著漂亮的衣服,照樣在村子里大搖大擺,

碰到別人說三道四和鄙視的眼神也不管不顧,畢竟她要的首先是活著,
除了從男人們身上撈點甜頭外,小安還和鄰居大媽一起養蠶補貼家用,
大媽懂技術,所以負責在平日里照顧蠶蛹,而小安則要每天上山摘取新鮮的桑葉,
大媽的兒子德貴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年輕人,
他和村里的很多男人一樣早就對小安垂涎已久,就期盼著能找一個機會一親芳澤,
然而小安卻對德貴十分討厭,她無數次的拒絕著德貴的討好,
但因為養蠶的關系,兩人又免不了經常接觸,

就像這天,蠶蛹的桑葉不夠了,附近山上也都被摘光,大媽在一旁干著急,
德貴卻忽然想到可以到鄰村去偷偷摘一些,這不是他的腦袋突然變靈光,
而是想要給自己和小安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畢竟要去鄰村偷桑葉的話,少不了要一個人偷一個人在旁邊放哨,
為了蠶蛹考慮,小安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傍晚和德貴一起上了路,
這下可讓德貴高興壞了,他終于找到機會和小安近距離的接觸,
所以一路上都像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開心的不得了,
然而兩人才剛剛來到鄰村的桑樹林,還沒來得及偷就被桑樹主人抓個正著,

德貴做賊心虛,當即被嚇得拔腿就跑,把小安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她只能不住的道歉,聲稱自己沒有惡意,
反而是桑樹主人看到小安驚人的美貌后久久緩不過神來,
面對如此美麗的女子他自然動起了壞心,要小安陪自己一晚才能放她離開,
這種事對于小安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所以立刻答應了這個交易,
用自己的肉體將桑樹主人哄得高高興興,
甚至還在第二天清晨小安離開時主動送了她很多桑葉,

看著滿載而歸的小安,德貴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由得生出一股挫敗感來,為什么任何男人都可以擁有小安,唯獨自己不行,
憤憤不平之下,他在當天夜晚又偷偷溜進了小安的屋中,
甚至還把自己多年來攢下的絲綢全部奉上,只求小安能陪伴自己一夜,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看到絲綢的小安還是果斷拒絕了他,
這讓德貴感到無比惱怒,他甚至覺得這是小安對自己的羞辱,
既然得不到,那就要毀掉,

憤怒的沖擊下,德貴最終決定報復小安,讓她徹底身敗名裂,
不久之后,小安的丈夫金甫回家了,這可把小安給高興壞了,
她連忙做了一大堆好吃的慰勞丈夫,卻也不忘對他發發牢騷,訴說自己的不易,
然而就在夫妻二人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時,德貴忽然登門拜訪,
他報復小安的時機來了,當著金甫的面,
他將小安在村里做下的所有風流事跡和盤托出,
惹得金甫當場暴怒,將手里的碗狠狠砸向了德貴,
也許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容忍別人在自己面前說妻子的不是,

金甫也一樣,他對著德貴一頓拳打腳踢,將他趕走,
身手利落的樣子絲毫不像是一個常年在外游蕩的賭徒,
其實金甫并沒有眾人所想象的那樣齷齪,
他常年在外的原因不是有別的女人也不是沉迷賭博,而是加入了抗日組織,
為了民族大義和國家的安危,他才不得不遠離家鄉和妻子,
對于小安所做的一切,金甫也沒有過多的責備,
他雖然感到生氣,卻也理解一個女人獨自生活的不易,
自己不能為這個家帶來任何貢獻,又有什么理由去責備小安呢?
他還是原諒了小安,只不過他仍要離開,

這是不得已的事情,可偏偏這其中的原由他無法訴說,
真實的身份當然不能暴露,金甫也只能繼續瞞著小安以一個賭徒的面貌示人,
他所做的事情無疑是偉大的,可正因如此他也虧欠了自己的家人,
和以往一樣,金甫在家里逗留了幾天后再次踏上了前方的旅途,
盡管小安憤怒的指責他不負責任,讓自己的婚姻一團亂麻,他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時的村口不知何時來了一位日本軍官,他盯著金甫的一舉一動滿臉狠辣,
甚至還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軍刀,顯然他已經知道金甫的真實身份了,
也許面對他的將會是無盡的牢獄之災,或者是無情的殺害,
但他仍舊沒有懼怕,昂首闊步離開了村莊,

望著丈夫離去的背影,小安不覺淚眼朦朧,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丈夫很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電影《桑葉》是1986年著名韓國導演李斗鏞所拍攝的倫理劇情片,
它雖然打著情色的幌子,卻無時無刻不再寫實,
特定的歷史環境下,任何民族大義和國仇家恨都不及溫飽生存來的真實,
如此直白的生存描繪讓觀眾也明白了采桑東籬下的詩意畢竟太過遙遠,
用欲望換口糧食的古老生計和對生的渴望才更符合隱蔽的村莊和真實的人性,
一個年輕的妻子為了生存不得不委身于他人只是為了換取活下去的可能,
這或許也代表了當時朝鮮民族生命力的旺盛,和他們勇敢無畏的民族信念,
馬斯洛需求理論曾說過,人只有解決了最基本的生存需求,才能向往更高的層面,
所以對于小安,我們沒有立場評判她的善惡和對錯,這是生命的悲哀與無奈,
也讓我們對如今來之不易的美好生活更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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