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母嬰>慰安婦紀錄片韓國的(懷孕的慰安婦原型樸永心)
發布時間:2024-05-23閱讀(9)
14年的侵華戰爭,日本侵略者在神州大地上制造出無數慘劇,時至今日我們看到這些慘劇仍為之驚心動魄。
戰爭并沒有過去太久,可能生于和平年代的我們對這些悲劇只是感到心痛,那么對于經受過戰爭摧殘并活下來的人來說,這場戰爭將是他們一生揮之不去的噩夢。

今天我們要講的就是這樣一位老人,她一生都活在戰爭的陰影中,她就是樸永心老人,一位從朝鮮被騙到中國的慰安婦。
戰爭結束后的幾十年里,她無數次從噩夢中醒來。回想起那段經歷,樸永心感到的只有恐懼。
罄竹難書的歷史,揭露侵華日軍最黑暗的一面上世紀九十年代,一張名為《懷孕中的慰安婦》的照片在日本社會掀起軒然大波,這張照片的主角正是樸永心老人。
哪怕是日本人,看到這樣照片也為之感到憤怒。現代社會,沒有人能夠接受如此野蠻的行徑。
憤怒之余,日本史學家西野留美子決定找到照片的主人公。經過多方探尋,她在一位曾參與過侵華戰爭的士兵的口中得知這個女人的名字:樸永心。

但這么多年過去了,茫茫人海中哪里還能找到這么一個人,更何況連她的生死都無從得知。
西野留美子沒有放棄,她把樸永心的信息發到報紙上,希望能夠征集一些線索。可想而知,這樣做的結果收效甚微。
直到西野留美子在一次采訪二戰日本老兵時得知一條線索,那個老兵告訴她照片中的女人名叫樸永心,并不是中國人,而是一個朝鮮人。
為此西野留美子專門前往朝鮮,她希望了解這名慰安婦完整的故事,以便于更加真實地揭露日本當時犯下的罪行。幸運的是樸永心老人還活著,西野留美子順利地來到她的面前。
當樸永心看到曾經的那張照片時,她沉默良久,遙遠的記憶似乎再次浮現在眼前,慘痛的回憶讓她失聲大哭,樸永心老人喃喃道:“這就是我啊,我這輩子太苦了。”

2000年12月,西野留美子為曾經的慰安婦們模擬舉辦了一場審判大會,她專門把樸永心請到東京參加。這比當年那張照片曝光時更令人震驚,誰能想到這樣一位當事人還存活于世。
在日本工作的中國記者朱弘注意到這次審判大會,也注意到樸永心老人。作為一個南京人,朱弘更能夠感受到這張照片帶來的憤怒。朱弘立刻聯系西野留美子,說可以幫助她一同查證樸永心老人的事跡,還下定決心要為樸永心討回一個公道。
朱弘沒有想到這件事改變了他的一生,此后的十多年間他一直為此事奔波,哪怕窮困潦倒也沒有退縮過半步。不過這些都是后來的事情,我們稍后再談。
歷史是有痕跡的,更何況是給中華民族帶來沉重苦難的抗日戰爭。朱弘回到中國,根據照片給出的信息,他前往云南曾經的戰場遺址附近調查這件事。

在那片土地上,還有不少經歷過抗日戰爭的老人活著。朱弘在這里多日,造訪無數村莊,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真讓他找到線索。
滇西的一個村莊中,有一位姓李的老人,抗戰時期他被日本人抓去養馬。老人告訴朱弘他曾在軍營中見過樸永心,他見到樸永心的時候,樸永心還沒有懷孕。
樸永心和其他慰安婦一起被關在軍營里,整日被日本士兵侵犯,稍有不慎便會引來大罵。
通過老人的講述,朱弘確認樸永心曾告訴西野留美子的事跡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盡管了解到真相,但朱弘興奮不起來,這些慘痛的歷史不僅是樸永心的痛,更是當時所有中國人的痛。朱弘當即聯系西野留美子說自己發現重大線索,能夠還原出當時的真相。

兩人在滇西調查數日,他們找到當時一位攝影師的后代,他們家里有許多曾在軍營中拍攝的照片,其中不乏樸永心曾被拍攝的裸照。
2002年,帶著這些罪證,西野留美子前往朝鮮,希望在樸永心老人口中得知更多細節。
花季少女淪為慰安婦經過之前幾次見面,樸永心老人與西野留美子熟絡起來。她開始向西野留美子講述自己的一生。
樸永心出生于1921年,此時朝鮮已經是日本的殖民地,朝鮮人民的生活并不好。樸永心有幾個兄弟姐妹,因為父親早早過世,她家里的情況并不好。
身為長女的樸永心在14歲就出門打工補貼家用。她沒有上過多少學,只能從事一些工資低微的職業,好在弟弟妹妹們逐漸長大,也能為家里分擔一些壓力。
有一次樸永心在大街上看到一則招聘啟事,是日本警察發布的。招聘啟事上說日本軍方正在招聘一些護士,前往新加坡從事一些接待工作。

樸永心看到這個職位不需要太多專業技能,工作也不累,工資還高,當即她就心動了。
對于樸永心來說,這份工作無異于天上掉餡餅。可天上哪里會掉餡餅,如今我們都知道天上掉的一般都是陷阱,這種伎倆根本騙不到現代人。
但樸永心并沒有上過太多學,心思比較單純,把情況告訴家里后她直接到現場應聘。
日本人其實就是借著招聘護士的名義拐騙慰安婦,看到樸永心這樣的花季少女,他們自然非常高興。面試只是走個流程,很快樸永心接到通知說自己可以去新加坡上班。
此時樸永心覺得自己無比幸運,能得到這樣一份高薪水的工作,家里的壓力一定能減輕不少。懷揣著激動的心情,樸永心踏上前往異國他鄉的船。

船的目的地并不是樸永心所想的新加坡,而是中國南京。此時是1938年,距離南京大屠殺已經過去一年,南京已經成為日本在中國的大本營。
這里駐扎著數以萬計的日本士兵,這些日本士兵過得非常壓抑,持久的戰爭讓很多士兵感到厭煩。
為了緩解日本士兵的心理問題,日本軍部不得不召集一些慰安婦到軍隊中供士兵玩樂。
從日本本土召集的女性數量根本不夠,日本便在中國、朝鮮等地靠騙靠搶以滿足軍隊中龐大的需求。很明顯樸永心就是其中的一員。

上船的時候樸永心就感到有些不對勁,既然是一份高薪工作,為何她們在路途中的條件這么差?
不過上了船想回頭已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祈禱接下的的目的地和工作內容真如同招聘時所說的一樣。
樸永心的祈禱沒有奏效,從上船到南京,她的身邊一直有日本士兵看守,不給她任何與外人溝通的機會。
緊接著樸永心被帶到濟利巷二號樓中第19號房間,她幾乎是被日本士兵拽過來的。房間不大,里面有一張桌子一張床,墻上的畫是日本浮世繪,恐懼充斥著樸永心的內心。

沒過多久,一個拿著槍的日本士兵走了進來,他往桌子上扔下一張小卡片便向樸永心撲了上來。樸永心僅有17歲,她完全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日本士兵撕扯著她的衣服。
反抗中樸永心撓破日本士兵的臉,這個士兵勃然大怒,抽出腰間的刺刀直接向樸永心的脖子砍去。
所幸刺刀并不鋒利,樸永心的脖子上僅出現一條不深的傷口,沒有傷及動脈。這條疤痕樸永心帶了一輩子,后來她還向西野留美子及朱弘展示過。
生死危機之下樸永心選擇放棄反抗,任由日本人侵犯自己。
事后樸永心捂著傷口雙目呆滯地坐在墻角,她知道自己這是跳入了火坑,恐怕再也沒機會逃離。
這是樸永心噩夢的開始,她每天需要接待十幾名甚至數十名日本士兵,她沒有時間休息吃飯。為了節省時間,慰安所老板給樸永心準備方便食用的飯團。
樸永心及其他的慰安婦姐妹在這里過著非人的生活,日本士兵僅需要花費兩元錢就能和她們發生關系。
但哪怕只有兩塊錢,也落不到她們手里。這個過程中慰安所老板賺得盆滿缽滿,慰安婦們卻被從身體到心靈全被摧殘一遍。

在慰安所里,樸永心還受到過一種刑罰:四肢撐地,腰部高拱,地上放著一把刀。她用盡全力支撐著,一旦支撐不住垮下就會被腰斬。
這是慰安所老板懲罰慰安婦的一種手段,只為讓慰安婦們更加聽話。而這只是各種刑罰手段之一,足以見得慰安婦們生存環境之差。
樸永心在南京待了兩年,隨著日本進軍東南亞,她被調到滇西繼續做慰安婦。滇西的環境比南京更加惡劣,這里的士兵終日在炮火中,行為也更加粗暴,沒有人會心疼一個慰安婦。
樸永心在這里度過無數難熬的日夜。
隨著中國軍隊的反攻號角吹響,日本在東南亞戰場逐漸失勢。
駐扎在滇西的日本士兵面對槍炮陷入絕望,在武士道精神的影響下,他們準備向天皇“盡忠”,不過在此之前他們要先拉上慰安婦們陪葬。屠刀即將揮向樸永心時,中國軍隊出現了。
樸永心趁亂逃走,這時候她已經懷孕。
一般來說日本人是不允許慰安婦懷孕產子的,一旦發現有慰安婦懷孕,他們會強行“墮胎”——即對懷孕慰安婦的肚子拳打腳踢,甚至直接摘除她們的子宮。數十萬慰安婦中有不少人都因此喪命。

可能是懷孕時前線戰事吃緊,日本人無暇顧及樸永心的大肚子,她也因此逃過一劫。慌亂中樸永心挺著大肚子逃到云南一戶農民家里,這戶農民給她一些吃的讓她活了下來并把她送到軍營中。
雖然樸永心幸存,但她腹中的孩子已經死去。迫不得已軍醫只好把她的子宮摘除,樸永心從此失去生育能力。
戰后樸永心被送回朝鮮,一個做過慰安婦的女人,還不能生育。不僅沒有人愿意和她結婚,樸永心還在家鄉受到鄉親們的排斥。
五十多歲時,樸永心碰到一個孤兒,為了彌補不能生育的遺憾,樸永心把他收養在身邊將其撫養長大。
樸永心的后半生無比沉默,如果不是西野留美子和朱弘,恐怕她的事情將會隨著她們這代人的死去一同帶進墳墓。
日本軍國主義丑惡的見證者樸永心只是慰安婦中的一員,要說慰安婦中受傷害最大的國家,一定是中國。在其他國家,日本還有些收斂,用騙用拐賣的方式招收慰安婦。
在中國大部分慰安婦都是隨著日軍的侵略腳步被擄走的,包括幾十萬婦女。這些婦女的命運都是悲慘的,鮮有幸存者。
2017年,由導演賈樟柯拍攝的紀錄片《二十二》上映,這部紀錄片記錄了中國僅存的慰安婦的悲慘經歷,此前賈樟柯已經拍過一部名字叫《三十二》的紀錄片。

再次拍攝完成時幸存的慰安婦們僅剩下二十二個,因此熒幕上的紀錄片名叫《二十二》,而在電影上映時這個數字降成了八。
這是中國熒幕上首次公開談論慰安婦問題,電影一經播出便引來大量關注。二十二不僅僅是一個數字,更代表著日本軍國主義歷史的見證者。
就在今年的國家公祭日,又有七名慰安婦幸存者站了出來,其中年齡最大的已經107歲,最小的也有85歲。
按照我們中國的傳統說法,這個年紀再說這些“不堪的往事”,是“晚節不保”。可她們為什么要勇敢地站出來?

這些往事雖然屈辱,但在她們眼中還原歷史真相,揭露日本的丑惡罪行顯然更加重要。她們想要的,只不過是日本軍國主義者的一句道歉罷了。
而日本又是怎么做的呢?一直以來,對于曾經犯下的罪行,日本政府都閉口不談。他們沒有任何悔過之心,靖國神社至今仍有不少日本官員前去參拜。
甚至如今的日本課本中,日本軍國主義者還在不遺余力地美化曾經的侵略戰爭。對無數外國人民造成的苦難,對無數慰安婦造成的噩夢,日本政府似乎都已經遺忘。
不該被遺忘的歷史樸永心老人以及許多慰安婦幸存者都說過,自己想要的僅僅是一句道歉,但她們知道死去也未能等到這句話。
這段悲慘的歷史并不會隨著她們的死去而消散,還有無數的人記得這一切,也有無數人為這段歷史奔走忙碌。

前文中我們提到中國記者朱弘,他就是其中一個。從接觸到樸永心老人這件事開始,朱弘一直致力于慰安婦遺址的保護事業中。
根據樸永心提供的線索,朱弘和一群歷史學家找到曾經在南京的慰安婦遺址并把這些建筑保護起來。
朱弘的做法在很多人看來都不值得,他曾在采訪中說道:
“我耗費了17年的青春,幾乎傾家蕩產,沒錢就借錢來做這件事。說實話,我妻子很反對,我今年已經過了50歲,可是我們還沒有孩子,就是因為沒有錢。也因為這個原因,我甚至很難有時間回來看望父母。我父母很支持。我父親在臨終前,還在關心:‘兒子,利濟巷慰安所怎么樣了?’”
如今我們的國家已經強大起來,我們的人民也不會再受到任何屈辱。但我們仍要銘記這段歷史,這不僅僅是為了銘記那些曾在戰爭中為國奮戰的人、那些在戰爭中受盡屈辱的人以及那些為保存歷史奔波的人,更是要以史為鑒:只有記得這些,我們在未來才不會淪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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