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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收到兒子短信言情(故事得知我懷孕)

發布時間:2024-01-24閱讀(22)

導讀本故事已由作者:明宜,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號“每天讀點故事”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五年前生了場病后,醫生說我很難懷孕,所以當得....

總裁收到兒子短信言情(故事得知我懷孕)(1)

本故事已由作者:明宜,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號“每天讀點故事”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五年前生了場病后,醫生說我很難懷孕,

所以當得知我懷孕時,男友很高興,而我卻十分冷靜:

“可是,孩子不是你的。”

1

林楚圍了條淺灰色的披肩站在冷風口,眼無波瀾地看著外灘上偶爾駛過的輪船,東方明珠的倒影落在江面上,被波動的水紋輕柔撫慰。

許久之后,她看累了,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回過頭就看見言宇站在她身后,目光深遠地望著浦東最高的那棟樓。

林楚牽起言宇的手,將兩串鑰匙放在他的掌心,“我父親今天出獄,已經轉機去加拿大了。我們的關系到此結束,好不好?”

言宇站著不動,卻將手里的東西奮力往外一扔,樓下的游泳池濺起了兩圈漣漪,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林楚早已料到他的反應,只是無奈地低下頭,拿起沙發上的手袋準備離開。

靜謐的客廳里只剩下她的高跟鞋與地板接觸的聲音,震得言宇的心一陣一陣地疼。

她走到樓下,剛剛拉開大門,就聽見言宇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陪我吃頓飯吧!最后一次。”

林楚何曾聽過言宇這般低聲下氣的請求,心中一軟,終究還是將打開的門合了上去。

言宇知道林楚沒有恐高癥,所以安排了觀光餐廳。

晚間八點,兩人穿著十分正式的禮服出現在這里,林楚往下一看,腳下踩著燈火璀璨的夜上海,夢幻迷離,瑰麗難言。

言宇紳士地替她拉開座位,待她坐下之后,她才發現自己的腿有些發軟,胸口悶悶的,甚至有些惡心。

悠揚的鋼琴曲從不遠處飄了過來,落在林楚耳邊,她放在膝蓋上的手也不自覺地動了起來。

不過,片刻之后就再也沒有了動靜!她又想起那指骨碎裂的聲音,引起她一陣心悸。

言宇是個極其細致的人,很快便看出她的神色異常,“今晚的菜不合胃口嗎?”

林楚搖了搖頭,啞然地笑了,“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

言宇拉起餐巾擦了擦嘴,舉起桌邊已經醒好的紅酒,放到薄唇邊抿了一口,呢喃般輕聲說道:“但愿,多年后,你想起我時,不會將我歸到‘不太愉快的往事‘里去。”

那一刻,聲音在空氣中傳播的速度似乎減慢了許多,一分鐘之后,林楚才聽清這句話。

她也舉起紅酒杯,卻猛地喝到底,嘴角落了一滴嫣紅,“今夜之后,如果你不再出現在我的生命里,我將永遠把你放在‘愉快的往事‘里。”

她能清楚地看見言宇眼中閃動的痛意,可她無能為力。

“明天,我會把辭呈交給池總,請你不要像上次一樣,把它扔進垃圾桶。”

“為什么非要這樣?再過兩年,我就調回美國總部了!你何必要放棄多年辛苦打來的江山?”

林楚搖了搖頭,“不是因為你。”

她抬眼便對上言宇疑惑的目光,仿佛有一種巨大的力量要將她看穿。

“為了你太太。”

言宇不由得一震,有些頹然地靠在椅背上。

“如果你能理解我每次在公司看見蘇韻時心中的愧疚與慌亂,你就能體諒我的選擇。小三不是誰都能當的,至少在我尚有回旋余地的情況下,我是不愿意的。”

言宇微微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已經跑到嘴邊的話。

深夜十二點,喧鬧繁華的都市也漸漸冷靜下來,車子在三環路上暢通無阻地跑著。林楚和言宇坐在后座,各自望著窗外,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林楚莫名地感到一陣惡心,正想找個袋子,言宇已經把嘔吐袋遞了過來。

她的胃里騰波鼓浪,將今晚吃得所有東西都嘔了出來,車廂里彌漫著一股酸臭味,言宇不動聲色地打開一瓶水,送到她嘴邊。

“你這是怎么了?一杯紅酒就讓你吐成這樣?”他的問話帶著不容置疑的疑問。

胃里又泛起酸水,她趕緊拍了拍司機的肩膀,“我受不了,麻煩你靠邊停下來。”

車子一停下,林楚立刻推開車門,跑到綠化帶上,蹲在樹下嘔起酸水。

言宇站在一邊看著,見她吐完了,才給她遞上一張面巾紙,“懷孕了!”

林楚不打算瞞他,也知道瞞不過,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言宇深邃如墨的眼眸中頓時亮了起來,如同白晝的星光。

“可是,不是你的。”林楚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又讓他落入了冰窖之中。

得知我懷孕,總裁男友十分高興,我卻開口“孩子不是你的”

言宇臉上寒意十足,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著,“林楚,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你要知道,你開不起。”

林楚沉默了片刻,扶著樹站了起來,“三個月前,我去慕尼黑出差,回國前一晚,在酒吧喝醉了,發生了一夜情。”

言宇的身子晃了一下,林楚去德國出差那一回,的確消失了一整個晚上,以至于錯過了早先預定的航班。

他向她伸出手來,如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那般,“夜里風涼,回去再說。”

“你不生氣?”

“生氣有用嗎?”

“我以為……”

“你以為我聽到一夜情,會掉頭就走?20歲的我,可能會,但是現在的我,不會。”

林楚一動不動地站著,良久,才開口說:“鞋子臟了,不想弄臟你的車。”

言宇猛地一拳打到樹上,震得樹葉都害怕了,齊刷刷地往下落。

他極力壓住自己憤怒的情緒,“我再說一遍,回去。”

林楚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還是跟著他上了車,不過,她把高跟鞋留在了樹下。

2

言宇遵守了承諾,第二天放她離開,可是,她卻走不了,因為,她受了涼發起了高燒。

言宇立即將她送入醫院,順便檢查了她的身體情況,當他親耳聽到胎兒已經三個月大的時候,坐在椅子里沉默了許久,看來,林楚真得沒有騙他。

言宇站在床邊用清冽的眼神看著她,“孩子,你要怎么辦?”

林楚微微低著頭,淡淡地說:“生下來。”

言宇的眉頭頓時蹙了起來,“生下他,你知道將來要面對多少非議與指責嗎?”

“我不怕。”

“如果,孩子是我的,你還會做這樣的決定嗎?”他的聲音有著細微的顫抖。

林楚想了想,最后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會,私生子要比父不詳艱難得多!”

林楚成功地激怒了言宇,摔門而去的聲音消失之后,病房里靜得可怕!她將被子往上拉了拉,閉上眼睛,有一點濕潤漫了出來。

那天之后,言宇再也沒有來過。

她出院之后,給池總發了封電子版的辭呈,麻煩他幫她把辦公室里的東西收拾一下,郵寄給她,她是一步也不想再跨進那座大樓了。

她上網查了查銀行卡里的存款,六個零足夠讓她支撐到生產的那一天了!忙了這么多年,總算有了一次好好休息的機會!

“林小姐,按照目前的檢查來看,寶寶很健康,你不用擔心。”

林楚看著桌面上的仙人球發起了呆,聽到這話,立即回過神來,“謝謝你,顧醫生。”

顧東霖的嘴角勾勒著淡淡地微笑,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斂起了笑容,“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你是單親媽媽嗎?”

林楚苦笑著說,“我沒有結婚,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

顧東霖顯然很震驚,他不太敢相信林楚會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抱歉,我不該問這種問題。”

“沒什么,將來孩子生出來,會有更多的人問,我必須提前適應。”

“你很勇敢。”他的語氣里帶著無言的欣賞。

林楚失笑,“我只是在不顧后果地爭取自己想要的。”

林楚離開以后,兩個年輕的小護士望著她的背影,不無羨慕地說道:“顧醫生看著她笑了。”

月份大了,林楚的身子漸漸重了起來,顧東霖建議她請個保姆,她表示不喜歡有陌生人在家里的感覺。

直到那天,她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跤,見了紅,她才勉強接受了顧東霖的提議,他給她介紹了學孕婦護理專業的學妹,是個長相十分清秀的女生。

“你對敏兒的工作還滿意嗎?”

“你把高材生介紹來給我做護理,會不會太屈才了?”

“會嗎?敏兒說和你處得很愉快。”

“我們倆倒是很合得來。”林楚懶懶地打了個呵欠。

“聽說你最近嗜睡得很。”

“最近,我的確困得很。”

“孕婦嗜睡是正常的。”

“那就好,我先掛了,想睡覺了!”

顧東霖看了看手表,“現在才八點。”

林楚輕聲笑了,“平時我七點半就睡了,今晚可是特意為了你推遲了半個小時。”

“你這么說,我可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林楚開玩笑地說:“那你拿什么回報我這半個小時?”

顧東霖想了想說:“明天你就知道了!”

林楚困得要命,只當他是隨意說說,躺下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林楚就被廚房里飄出的香氣給拉了起來,正想說敏兒最近做飯的功力見長,結果剛下樓,就看見顧東霖的挺拔俊逸的背影。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顧東霖轉過身來看著她微笑,她才想起自己剛睡醒時頭發亂糟糟的邋遢樣,急急地往洗手間里走,顧東霖趕忙說道:“不要跑,小心孩子。”

“我的回報,你還滿意嗎?”

林楚嘗了一口溫熱的粥,笑著點了點頭。

“你不會怪我私闖民宅吧!鑰匙是從敏兒那里拿的。”

“我覺得,有必要拿把備用鑰匙給你,以防肚子里的這個想要提前出來,到時候還請你來救救我。”

“你不怕我入室搶劫?”

林楚的目光停在他手腕上最新款的巴寶莉,“你用得著劫財嗎?”

顧東霖一本正經地說:“那劫色呢?”

林楚被嗆得咳了好幾聲,而后才慢吞吞地說道:“要是八個月前,你說劫色,我還勉強相信,現在,你覺得哪個男人會對我有興趣呢?”

顧東霖長這么大,頭一回被拒絕,心中難免有些吃味,不過,他并未將情緒表現在臉上。

他走到沙發邊,將挽起的袖子拉了下來,穿上外套,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朝她說:“我還有臺手術,先回醫院了。今天敏兒會晚點來,你自己要小心點。”

林楚背著他點了點頭,門鎖輕輕落下,她卻再也喝不進碗里的粥了!

3

午后,林楚拉著敏兒去逛商場,想給肚子里的孩子添置些東西。

兩人架不住導購員的熱情介紹,才半個小時,銀行卡里就飛出去好幾個零。

敏兒去上洗手間,林楚就站在護欄邊看著墻上的大屏幕,幾月未見,言宇似乎清減了一些,不過,這并不影響他把西裝穿得像西方人一般妥帖。

“楚姐姐,你認識正南集團的總裁?”

林楚云淡風輕地說:“我以前在那里工作。”

“原來如此,我有好幾個學金融的高中同學都把言總當作自己的夢中情人。”

“他的確是個很優秀的學習榜樣。”

敏兒開玩笑地問道:“那楚姐姐以前有沒有把他當做夢中情人啊?”

林楚臉上的微笑戛然而止,敏兒立刻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抱歉地看著她。

林楚也沒再說些什么,拉著她的手準備離開,剛轉過頭,便聽到一群人的驚呼。

再回頭,便看見言宇面色蒼白地暈倒在新品發布會上,接著,直播停止了!她的心也停了片刻。

言宇恰好被送到顧東霖所在的醫院搶救,林楚坐在他的辦公室里等消息。

好幾個小時以后,顧東霖才回來,對她說人已經沒事了,她這才放下心來。

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原來已經晚間十點了。

“他得了什么病?”

“同事說,胃出血。”

“他怎么能這么糟蹋自己?”

看著她擔憂的神色,顧東霖不由得便問出了口,“他是孩子的爸爸?”

“不,孩子不是他的。”

兩人陷入了沉默之中,許久之后,顧東霖說:“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林楚趁著顧東霖出門的時候,去了言宇的病房。

他還沒有清醒,蘇韻正在整理衣物,她透過門上的小窗子看著床上的人,心,一陣一陣地抽痛,林楚認識他這么多年,從未見過他如此脆弱的時候。

人難受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往事,待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蘇韻已經站在她面前了。

“楚兒,既然離開公司了,為什么不去加拿大,你留在這里一天,他的心一刻都放不下你。”

林楚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韻姐姐。”

“他若不是因為你,怎么會常常酗酒,把胃弄成今天這副破敗的模樣。”

林楚的眼眶熱熱的,控制不住的眼淚就這樣落了下來。

“孩子生下來以后,我就會帶他去加拿大,爸爸希望他的外孫保留中國國籍。”

蘇韻沒有想到林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留在國內,啞然了許久才說:“對不起。”

“不,韻姐姐,你永遠不要和我說對不起,我受不起。”

蘇韻握了握僵硬的左手,苦笑一聲,“多少年了,你還記在心上。”

“若不是為了救我,韻姐姐左手指骨怎么會碎裂,是我毀了你鋼琴家的夢想。”

“什么毀不毀的,若不救你,我將永遠活在悔恨之中。”

“姐姐救我一命,我還你心愛之人,很公平,不是嗎?”林楚緊咬著下唇說。

安全通道的門被人猛的一把推開,言宇一手按著腹部,一手抵在門上,他紅著眼睛看著她,“林楚,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件予取予求的物品嗎?”

林楚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的。”

“那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我……”林楚在他面前,一著急就說不出話來。

蘇韻看著對峙著的兩人,心中苦澀不已,“楚兒,你看見了嗎?只要你在他面前,他永遠也不會看見我,只會視我如空氣。”

她閉著眼睛往后退了一步,眼看就要踏了空,林楚下意識地伸手去拉她,結果自己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她的手護著高高隆起的肚子,可是,疼痛沒有預想的那么強烈,只因大半部分的身子都被人護住了!

待她停止翻滾,微微睜開眼時,只看見言宇護著她早已不省人事,刺眼的殷紅從他的嘴角一點一點地滲了出來,痛得她閉上了眼睛,肚子開始疼了起來,羊水破了。

蘇韻痛苦地看著血跡斑駁,卻親密相擁的兩個人,放下了最后一點點的執念。

本來,林楚的胎位很正,是可以順產的,但是現在受了傷,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只得進行剖腹產。

顧東霖親自主刀,不久,一聲響亮的啼哭劃破了微亮的天際。

林楚醒來時,蘇韻正陪在她身邊,見她醒來,蘇韻即刻便哭了出來。

“你這傻丫頭,若沒有言宇護著你,你和孩子都會沒命的,你知道嗎?”

林楚拉著她的手,“韻姐姐,就像你那晚說的,若不救你,我將永遠活在悔恨之中。”

蘇韻收了收眼角的淚水,“楚兒,姐姐不想再騙你了,言宇若不是為了救你父親,他根本不會答應和我結婚。父親知道林叔叔是被陷害的,本就準備幫他洗清冤屈,是我存了私心,以此要挾言宇的,事實證明,強扭的瓜真得不甜。”

林楚緊緊地抓著身下的被單,極力隱藏著自己的情緒。

蘇韻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還有一個正紅色禮盒交給林楚,“這是我送你的禮物,盒子里的長命鎖是送給寶寶的,我去看過了,她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漂亮極了。”

“你要去哪兒?”

“總部的調任書到了,我要去馬來西亞,負責新公司的市場部。”

“愿你幸福,我的小妹妹。”蘇韻像小時候一樣親切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林楚的眼淚頓時涌了出來。

蘇韻走到門口時,與言宇撞了個正著,言宇眼中含著愧疚,抱歉地說了聲:“對不起。”

蘇韻則大大方方地給了他一個離別的擁抱,“你大概把這輩子的對不起都跟我說了吧!下次見面,請你說點別的。好好待她,她愛你不易。”可是,她自己又何嘗容易呢?

蘇韻離開的背影與其說是蕭瑟,不如說是瀟灑,她努力追逐過自己想要的一切,就算最后沒有得到,她也能微笑揮別,單就這份心性,是林楚比不上的。

林楚早已想到文件袋里會是離婚協議書,只是沒想到親眼看見的時候,心中還是震動不已。

她抬起手摸了摸言宇受傷的眼角,輕聲問:“還疼嗎?要是破相了,我該拿什么還?”話音剛落,她頓覺失言。

言宇握住她微涼的手,鄭重地說:“如果你愿意拿你這輩子還我,再劃兩道,我也不在意。”

“言宇,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們結婚吧!”

林楚搖了搖頭,“我不會和你結婚的。”

“為什么?如果是因為孩子,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我會視如己出,甚至更甚于自己的孩子。”

林楚將手抽了回來,“你不要問了!我不會告訴你原因的。”

言宇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難道你喜歡上了那個醫生?”

“沒有。我身體恢復之后,就會帶孩子去加拿大,爸爸經此一劫,身子早已不如從前,醫生說日子不多了,我想去陪陪他。”

顧東霖站在門外,手里捧著一束玫瑰,聽完林楚的話之后,他才發現花已經謝了,無奈地苦笑一聲,將花放進了垃圾桶。

林楚為女兒取名為林安兒,愿她一生平安順遂。

說實話,那天早上,林楚醒來看見滿屋狼藉,腦袋亂得像漿糊一樣,根本無暇去看身邊趴著睡著的男人,連他是哪國人都不清楚,如今看安兒的長相,至少是個東亞人。

過了些日子,林安兒的眉眼展開了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勾人地很,言宇和顧東霖都對她愛不釋手。

林楚看得出,他們是真心喜愛孩子,也許,血緣在他們眼中的確沒有那么重要,可是,他們身后的家族會這么想嗎?

4

五個月后,林楚帶著林安兒遠赴加拿大,以為就這樣和他們說再見了。

結果,兩個月之后的一個晚上,林楚帶著安兒在超市買第二天做早餐的材料,遠遠地就看見言宇朝她走了過來.

懷里的小人似乎很興奮,朝言宇張開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想要他抱,惹得林楚嫉妒不已,為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她只好說:“安兒只是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罷了。”

沒想到言宇聽后“噗嗤“一笑,親了親安兒的臉頰,“安兒,你知道嗎?爸爸還是頭一次聽媽媽夸我好看呢!“

林楚顯然沒有料到言宇竟會變得如此地厚臉皮,作勢打了他一下,“誰說你是她爸爸的?“

沒想到安兒伸出小手摸了摸言宇剛剛被林楚打到的地方,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了兩個字,“papa“。

這一聲,可把林楚和言宇都驚到了,言宇的眼眶紅了幾圈,忍了好久才讓眼淚流回肚子里,原來,當爸爸是這樣幸福的感覺。

言宇一手抱著安兒,一手拎著菜,和林楚并肩走在多倫多的街頭,遠遠看著,就像溫馨的一家三口。

“你怎么來了?“

“我申請了調令,來負責加拿大的公司。不要問我為什么,你知道原因。“

林楚沉默了,不再說話,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家門口。

她接過睡著了的安兒,“要進去坐坐嗎?“

言宇見別墅的燈都暗著,就說:“下次吧,林叔叔應該已經睡了,不好打擾他。“

“那好吧!回去的路上要注意安全。“

言宇微笑著點點頭。

他看著她走進屋子,打開客廳的燈之后,才轉身離開,林楚站在窗前,目送他漸漸遠去的身影。

“楚兒,人生難得遇見這樣的男人,別錯過,否則,你會遺憾終生的。“林仲披著外套走到她身后,意味深長地說道。

“爸爸,五年前那場大病之后,醫生就說過我極難受孕,安兒是天賜的寶貝,檢查出懷孕的時候,醫生就告訴我,安兒是我的第一個孩子,也會是最后一個,我的子宮承受不了二次孕育胎兒的過程,即使懷了也會流掉,這也是我執意要留下安兒的原因,言家三代單傳,我不能自私到讓他家斷子絕孫!“

林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轉身回了房。

兩個星期之后的一個清晨,林楚早早地起床,到陽臺上澆花,她只是不經意地往下看了一眼,結果就看見顧東霖穿著帥氣的長款風衣,手里抱著豐盛的食材,等在樓下。

見她往下看,顧東霖朝她露出迷人的笑容。

就那一瞬間,林楚不得不承認顧東霖的微笑的確比言宇要陽光得多。

林楚從不知道顧東霖有這么得自來熟,一進門,就進了廚房,自告奮勇地做起早飯來。

林仲顯然對這個高大帥氣又有禮貌的顧東霖抱有好感,兩人相談甚歡。

安兒起初對這個許久不見的帥叔叔有些抗拒,但是架不住顧東霖的各種糖衣炮彈,還有一枚枚香吻,最后終于淪陷了,抱著他不撒手。

林楚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軟墊上嬉鬧的兩人,不由得對自家女兒這種見色忘義的舉動相當恐懼,正可謂物極必反。

她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未來的女婿,若不是見則如玉山上行,就必然頹然如玉山將崩,這樣的想法令她不由得冷顫了一下。

顧東霖逗留到晚上八點才離開,林楚抱著安兒到門口送他,三人走到門口,恰好與言宇照了個對面。

路燈昏暗,言宇逆著光,林楚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的臉色不會好看到哪里去。

兩個男人冷眼對視,林楚只覺得尷尬異常,好在安兒開口喊了“papa”,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寂。

言宇臉上的冰終于融化了,他走到林楚面前,接過了安兒,安兒摟著他的脖子就賜了他一個奶香十足的吻,“papa,papa”地叫個不停,言宇笑得合不攏嘴。

顧東霖臉上掛了一天的笑容頓時消散了,他走到言宇身邊,說了一句話之后就離開了。

“他說什么了?”林楚十分好奇地問道。

言宇淡淡地說:“他說要和我公平競爭。”說完撇下林楚一個人,抱著安兒走進了屋里。

林楚在風里凌亂了許久,才回過神來,跟在他后面走了進去。

剛剛關上門,就聽見言宇坐在沙發里,悠悠地飄來一句話:“他贏不了我的。”

許久之后,林楚才知道言宇為何如此自信,可是賭贏的籌碼太大了!

自此以后,兩人就像商量好了似的,言宇周六來,顧東霖周日來,林楚知道自己擋不住,也就隨他們去了,權當給安兒請了兩個玩伴。

5

這周六很快又來臨了,可是安兒在家等了一天,都沒有見到她的“papa”,最后終于忍不住,眼淚啪啪地往下掉.

看得林楚心疼不已,只好抱著她輕聲安慰,好不容易把她哄睡了,她才得以抽出身來,站在窗臺邊,望著窗外揚揚灑灑的鵝毛大雪,心里堵地慌。

最終還是拿起手機給言宇打了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接聽,她的腦海中頓時冒出了許多可怕的念頭。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她迫不及待地跑過去,打開了門,在看見言宇完好無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藏在身后的那只手忍不住地發抖,她好怕,好怕開門看見的不是他。

進了屋里,林楚才發現言宇的臉色蒼白地很,不由得皺了眉頭,“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今天臨時加了一個會,忙得沒空吃飯。”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沙發邊上,將手搓熱了,才寵溺地摸著安兒白嫩嫩的小臉。

“安兒哭過了。”

“嗯!她眼巴巴地等了你一天,半個小時之前終于忍不住大哭了一場,剛剛哄睡著。”

言宇把安兒抱回房安置好,胃又開始絞痛起來,疼到站不起身來。

林楚趕緊把他扶回自己的臥室,“帶藥了嗎?”

言宇從外衣里拿出一盒胃藥,“我去給你倒杯水。”林楚轉身準備離開,卻被言宇拉住手,“我很高興,你在擔心我。”他的嘴角有著難掩的笑意。

林楚只是微微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他什么。

言宇吃下藥之后,很快就睡著了!林楚端來溫水,替他擦了擦滿額的冷汗,卻發現他全身都被汗浸透了!

若是這樣睡上一晚明天他肯定是要發燒的。

反正言宇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她都看過了,也不想矯情什么,干脆利落地脫了言宇的衣服,用熱水擦干凈他的身子,給他換上本來為林仲新買的睡衣。

言宇睡了很久,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了!

安兒乖乖地躺在他身邊,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見他醒來,糯糯地喊了一聲“papa”,聽得言宇的心都化了!

林楚站在門邊,看著眼前溫馨和諧的一幕,不止一次地想,要是安兒是言宇的孩子那該有多好。

顧東霖咳嗽了一聲,林楚這才想起客廳里還有一位,也想起了自己上樓的目的,她敲了敲門,“言宇,東霖來了,家里沒什么食材,我們出去吃吧!”

言宇顯然十分介意林楚這樣親切地喊顧東霖,不過看在她親手幫自己熨衣服的份上,難得地把脾氣收了起來,“那林叔叔呢?”

“爸爸參加了一個旅游團,過幾天才回來。”

“你把安兒抱出去吧!我馬上換衣服。”

四個人走進餐廳,結果引來了全場的矚目,女性朋友們用炙熱的目光看著言宇和顧東霖,男性朋友們用同樣炙熱的目光追尋著林楚,老爺爺,老奶奶們比較純潔,用慈愛的目光看著林楚懷里的安兒。

三個大人在心中默默感嘆:“同一個世界,同樣地看臉。”

言宇和顧東霖都知道林楚喜歡吃魚,卻因為魚刺太多而不愿多吃,所以兩人拿干凈的筷子細心地將魚刺一根一根地挑了出來,幾乎同時夾進了她的盤子里。

林楚正在喂安兒吃飯,她尷尬地看著面前的兩塊魚肉,不知該如何下筷。

“魚魚。”安兒指著林楚盤子里的魚。

林楚頓時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夾起其中的一塊喂進了安兒嘴里,然后吃掉了另一塊。

林楚顯然沒有注意到身邊兩個人臉上的表情,言宇舉起酒杯與顧東霖遙敬,嘴角帶著成功的微笑,因為林楚吃進嘴里的是言宇夾給她的,每個人下意識的選擇都表達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6

回家路上,安兒見路邊堆的雪人可愛極了,抱著雪人的身子不肯走,母女連心,林楚便知道她也想要一個,為了親愛的小寶貝,林楚只好請求言宇和顧東霖,讓他們幫她堆個小雪人。

旁邊還有一個華人家庭也在堆雪人,可愛的男寶寶好奇地看著安兒,安兒也好奇地盯著他,幾個大人相視而笑,兩個小寶寶拉著手坐在一張長椅上,時不時發出可愛童真的笑聲,聽得他們心中暖意十足。

三人合理分工,不到一個小時就堆好了一個極其漂亮的雪人。

林楚很多年沒有玩的這么痛快了,一興奮就猛得站起來,卻忘了自己低血壓,眼前黑壓壓的一片,身子軟了下去。

這一下可把幾個人嚇壞了,顧東霖立刻把林楚抱到屋檐下,進行了簡單的急救。

林楚慢慢醒了過來,可她睜眼就看見兩個小寶寶蹣跚地走到馬路上撿氣球,不遠處有一輛大卡車正快速駛來,她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不”,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又暈了過去。

言宇立即反應過來,一個箭步朝孩子跑去,千鈞一發之際,將兩個孩子拉了回來,他與貨車擦身而過,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按理說,地上的雪很厚,他穿的衣服也不少,又沒有被車正面撞到,應該不至于倒地不起。

顧東霖跑過去,輕輕地將他的身體翻過來,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塊不大的木板貼在他的胸口,而上面生銹卻依舊鋒利的長釘子,直插入言宇的心臟。

林楚不知道言宇躺在重癥監護室里的那段日子自己是怎么挺過來的,每天晚上一閉上眼睛,腦海里都是醫生的那句話“再深一毫米,我們就只能對你說節哀順變了!”

言宇醒來的那天,顧東霖請林仲轉交給林楚一封信,獨自一人回國了!

林楚坐在言宇床邊,打開了這封信。

“言宇第一次見我,就明確地告訴我贏不過他。

當時我對他這種盲目的自信不屑一顧,直到那天的意外,我才知道言宇的自信從何而來,說實話,即使當時我沒有抱著你,和言宇站在同一個位置上,我也沒有辦法不顧一切地去救安兒,我想在我心里,終究還是覺得那是別人的孩子。

言宇必定愛你入骨,才會將你的血脈也溶入骨血,逐愛路上,我從來都是贏家,但是這次,我輸得心服口服。

祝你幸福,我曾愛過的女孩。”

她看得熱淚盈眶,言宇伸出修長的手指抽走了信,看完之后得出一個評價,“怪不得他要寫信,原來是想顯擺顯擺自己的字有多好看。”

林楚愛極了他吃醋的樣子,將信從他手里拿了回來,“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收到手寫的信函了,這個我要好好留著。”

言宇剛剛醒來,心口還疼得很,身上沒什么力氣,也不去搶它,“你若喜歡,以后我每天給你寫不就好了!”

林楚不想刺激他,默默地走進洗手間,捂著嘴笑得蹲到了地上。

言宇從小在美國長大,寫得一手書體的英文,雖然中文說得也很流利,但在書寫方面有些難以逾越的障礙。

他簽文件的時候,慣用英文名字,有一次不知道簽一份什么合約,對方堅持要言宇的中文簽名,簽完之后,對方看著那四分五裂的兩個字,硬扯出一句贊語,“言總的草書頗有懷素遺風。”

言宇的俊臉刷的一下就白了,撇下一群人走出了會議室。

林楚看著一臉尷尬的合約方,趕緊上去打圓場,“不好意思,言總最近工作比較忙,壓力很大,所以情緒不太穩定,請您不要見怪。”

對方的臉上頓時浮現了然的笑容,“原來如此,怪不得言總簽字的時候感覺那么費力。”

林楚配合著點點頭,接過己方的文件,往上看了一眼,緊抿著秀唇,快步離開會議室,倒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笑到肚子抽筋。

醫院洗手間的隔音效果十分差勁,言宇聽見林楚隱隱的笑聲,即刻便想起那件糗事,氣得按了好幾下急救鈴。

林楚立刻跑了出來,緊張地問他是不是心口又疼了!

言宇看見她眼中無處可藏的擔憂,那股氣頓時煙消云散,狠狠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兩人忘情地纏綿,最后終于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林楚回頭一看,只見言宇的主治醫生和兩個護士站在病房門口,尷尬地看著他們,進退不得。

林楚的臉紅得像番茄一樣,用手掩著眼睛,從三個人中間擠了出去。

7

自從那日主治醫生和言宇交談過后,他就變得十分安靜,甚至有些憂郁,面對林楚極力的討好,他的反應都是淡淡的,頂多就是一個淺笑。

饒是林楚反應如此遲鈍的人,都知道言宇心里有事。

這男人要不想說,你就是拿刀劈斧砍都沒用,林楚只得曲線救國,每日纏著他的主治醫生。

安兒好些日子沒有見到言宇了,在家里鬧得林仲心率都不齊了,林楚只好把她帶到醫院來。

安兒一出現,言宇就給了她一個無比寵溺的微笑,林楚一臉黑線,早知道這小家伙這么有魅力,她就不用費那么大的勁去討好言宇了,以至于破壞了自己在言宇心中一貫的高冷形象。

安兒像樹袋熊一樣纏在言宇身上,林楚怕她碰到言宇的傷口,就輕聲地對她說:“安兒,爸爸現在身體不好,需要好好休息,安兒乖乖地先下來,以后再抱爸爸,好不好?”

她也不知道一歲多的安兒能不能理解這么長的一段話。

安兒似懂非懂地看著她,最后還是從言宇身上下來了,林楚將她交給外面的護士照顧。

她進來的時候,言宇已經從床上起來了,走到了窗前。

言宇拉著林楚的手,問:“你剛才說了什么?”

林楚不明所以地回答:“什么?”

那兩個字黏在言宇的喉嚨,始終說不出口。

最后,林楚終于繃不住了,“我不就告訴安兒你是她爸爸嗎?你至于反應這么大嗎?孩子她爹。”

言宇眼中閃過驚異之色,“你在向我求婚?”

林楚眨著明動的雙眸,“言宇你的智商真不是蓋的耶,你怎么知道我連求婚戒指都帶來了!”說著就從包里拿出了一枚男士鉆戒。

言宇被她這種反常的舉動震驚到了,久久沒有說話。

言宇放開了林楚的手,“我,我可能不能答應你。”

林楚的眼前緩緩升起一片朦朧的霧氣,“就因為醫生說你的心臟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你也許不能陪我白首到老嗎?”

言宇握緊了拳頭,“誰告訴你的?”

“我偷看了你的病歷。”

他只是眨了下眼,就看見林楚拿著戒指向他單膝跪地,“言先生,請問你愿意娶眼前的林楚小姐為妻,即使她不能為言家傳宗接代,并且在做家務方面略有些低能嗎?”

明媚的陽光照在戒指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林楚見言宇遲遲沒有回應,只能用言語激他:

“你可想好了,我這么傲氣的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已是天方夜譚,你要不答應,日后想起來后悔了,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和安兒都也不會再看你一眼的。”

言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他將林楚從地上拉了起來,把自己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輕輕一轉,內嵌的方塊鉆石露了出來。

他單膝跪在林楚面前,鄭重地問道:“林小姐,你愿意嫁給眼前的言宇先生為妻,縱使他不能許下白首齊眉的誓言嗎?”

林楚極力壓下想要噴涌而出的眼淚,用力地點了點頭。

言宇將戒指推進林楚的無名指時,停頓了一下,抬頭問:“真得不后悔?”

氣得林楚抬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腦袋,“你怎么變得這么優柔寡斷!”

她剛打完,戒指就順著力滑進她的手指,她抬起手,吻了吻它,感慨萬千地說:“我等了你至少十年。”

言宇深情地抱住林楚,在她身邊輕聲呢喃:“我又何嘗不是呢?”

8

林楚因著安兒的緣故,不愿大辦,可是言宇執意要給她個盛世婚禮,最后,她還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林楚當年懷孕沒什么人知道,所以大部分賓客都認為他們倆是未婚先孕,安兒是言宇的孩子。

知曉內情的幾個人都閉緊了嘴巴,用微笑順著大家的心意去祝福他們一家三口。

言父言母起初對安兒還是存在一些疙瘩,但是架不住自家兒子的實力護娃,自家兒媳的孝順周到,以及安兒一口一個甜糯的“爺爺,奶奶”,不到一個月,言父言母徹底拜倒在安兒的公主裙下了。

半年之后,言宇帶著父母妻女去德國的某個著名景點散心,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客廳里吃水果,電視被隨意調到一個新聞頻道。

四個人忙著聊天,只有安兒抱著小熊盯著電視,突然,稚嫩的童聲打破了屋內的喧鬧,安兒對著電視喊了一聲,“爸爸。”

八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電視中展示的那張照片,這是一場車禍報道,死者是一位頗有前途的建筑師。

短暫的沉寂之后,言母抱著言父掩面大哭,言父啜泣不已,言宇的眼角也滑落了淚水,只有林楚處于懵懂的狀況之外。

言宇完全沒有想到,再見到失散多年的哥哥時,竟然已是天人永相隔。

直到這時,他們才驚奇地發現,安兒的眉眼與言宇有著莫名地相像,難怪從來沒有閑言碎語說安兒不是言宇的孩子。

回國之后,他們用言宇哥哥早年留下的臍帶血與安兒做了親子鑒定,鑒定結果為“親子關系達99%。”

拿到報告的那個下午,言父言母抱著安兒哭了兩個小時,安兒不知發生了什么,還奶聲奶氣地安慰他們:“爺爺奶奶不哭,安兒會乖乖的。”

這話一出,他們哭得更加大聲了,最后,安兒也加入了他們的陣營,雖然她哭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一晚,你在酒精的作用下把哥哥當成我,所以才會和他發生關系的,對嗎?”

林楚靠在他懷里,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楚兒,以后不要再把自己不能生育這件事放在心上了,你用特殊的方式延續了言家的血脈以及哥哥的生命,我和爸爸媽媽會感謝你一輩子的。”

“那你要答應我,不要耍少爺脾氣,好好配合醫生的治療,我還想牽著你的手,走到白發蒼蒼的歲月盡頭。”

“好,不過,這樣我就不能工作了,家里的經濟壓力會很大,總不能向爸媽開口吧!”

“你安心在家養病就好,你老婆做飯的本事沒有,倒騰金融卻是一把好手,正南集團大中華區執行總裁的任命已經下來了,我要去那棟大樓里感受一下你曾經坐過的大皮椅。”

言宇假裝生氣地捏了捏林楚的鼻子,“快快從實招來,你什么時候和大總裁勾搭上的。”

林楚冒了一頭冷汗,“親愛的老公大人,咱們中文不好就用英語,反正你老婆聽得懂,但是請你下次不要亂用這種半生不熟的詞,要是被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是潛規則上位呢!”

言宇挑逗地親了親林楚的嘴唇,“原來勾搭是這個意思啊!那今晚我可不可以現學現賣,勾搭一下大中華區的執行總裁啊?”

林楚呵呵地笑了,故作輕浮地挑起言宇的下巴,“今夜你要把總裁服侍好了,總裁就賜你個家庭煮夫當當。”

“是,保持完成總裁的指示。”

言宇抬手輕輕一挑,蠶絲被從天而降,所有的癡纏愛戀,終將自此交織一生。(原標題:《莫言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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