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時間:2024-01-24閱讀(19)

1. The Lion in Love
Though the Lion in love let them draw
All his teeth, and pare down every claw,
He’d no bride for his pains,
For they beat out his brains
Ere he set on his maiden a paw.
◎OUR VERYMEANS MAY DEFEAT OUR ENDS
1. 戀愛中的獅子
戀愛中的獅子給拔了牙齒,
也給修剪掉了每一個爪子。
吃了這么多的苦頭,
他剛想牽牽情人手,
卻被打得腦袋開花而慘死。
※我們的手段會打敗我們的目的

2. The Cock, the Ass,and the Lion
The Ass gave a horrible bray,
Cock crowed; Lion scampered away;
Ass judged he was scared
By the bray, and sodared
To pursue; Lion ate him they say.
◎DON’T TAKEALL THE CREDIT TO YOURSELF
2. 公雞、驢和獅子
驢忽然發出嚇人的嘶叫,
公雞也啼鳴,獅子忙跑掉;
驢認定,獅子是害怕
他嘶叫,膽子就更大,
連忙追上去,結果被吃掉。
※自以為是要不得

3. The Ass and theSick Lion
Crafty Lion, perhaps with the gout,
Kept his cave; where,to solve any doubt,
Many visitors go:
But the Ass, he said‘No!
They go in, but I’ve seen none come out.’
◎REASON FROM RESULTS
3. 驢子和病獅
狡詐的獅子可能患痛風,
老呆在窩里就是不出洞;
有很多動物去探問,
但驢子不去有原因:
“進去了不見出來,懂不懂?”
※從結果,可找原因
想和孩子一起分享詩歌版的“龜兔賽跑”、“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等經典故事,又想讓孩子在聽故事中學英語,請看《寶寶的伊索》。

后 記
伊索寓言應當是我接觸最早的外國故事或外國文學,起先大概是聽聽,后來看過漢譯,再后來是讀英語譯文。想不到過了幾年,自己就像寓言中的小動物落了難,遭遇了不幸。那時的處境和心情往往讓我想到有些寓言,讓我從中獲得安慰、希望和信心。
所以,我對伊索寓言懷有親切感和感恩心情,后來雖走定譯詩之路,仍譯了一本《伊索寓言》,又同錢春綺先生合作譯了《拉封丹寓言全集》。而在擴大對英譯伊索寓言的搜索中,我從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出的《<伊索寓言>500年插圖》中看到,英譯本至少有20種,散文體8種,詩體12種,其中包括這本《寶寶的伊索》原作The Baby’s Own Aesop。
看到這書,真讓我喜出望外——這些寓言既是詩,又有畫,而且詩特別短小,是英語國家流傳最廣的一種“輕松詩”(light verse)詩體,也是我近年來最感興趣,接觸最多的一種詩。因為眼疾已使我看書讀報都有困難,不宜再做文字工作,但幾十年來養成的興趣和習慣還在,這就轉向了這樣的短詩。
從排印上就可看出這些寓言詩的特點,這種詩體在英語中稱作limerick,專用來寫內容輕松幽默的作品,其格律特點是:押同一個韻的第一、二、五行較長,含三個節奏單位(音步),押另一個韻的第三、四行較短,含兩個節奏單位,這些節奏單位多由輕—輕—重三個音節構成,較少由輕—重兩個音節構成。顯然,漢語譯文既應忠實反映原作內容,也應盡可能反映原作格律形式。因此這里譯文的韻式同樣是aabba,而詩行的節奏單位數依次為4/4/3/3/4,與原作有很大的相似性和相關性。至于這種詩的譯名,過去的“五行打油詩”并不確切,因為不是所有的五行打油詩都是這格律,所以我音譯為“立馬銳克”。
Limerick這種詩體出現于19世紀前期英國。1846年,風景畫家利爾(EdwardLear,1812—1888)出版了他早年為小朋友所作的詩畫集A Book of Nonsense(《胡調集》),全書是這種詩,一詩一畫。這書大獲成功后,這詩體在英語國家家喻戶曉,報刊和商店也常舉行這種詩比賽,據專家估計,約百年時間里,這種詩發表了百萬首以上,至少還傳進法語和俄語。利爾既被奉為英語“胡調詩”(或“諧趣詩”)之父,其作品則是美國人文基金會推薦的經典童書。
這本《寶寶的伊索》原作者是林頓(William James Linton,1812—1897),科瑞恩(Walter Crane,1845—1915)畫的插圖。前者是刻版師兼詩人,擁有當時英國最好的雕印作坊。后者為肖像畫家之子,很早就顯露才華,被視為神童。他按英國桂冠詩人丁尼生名作《女郎夏洛特》創作的同名畫,既得到文藝評論家羅斯金(John Ruskin,1819—1900)稱贊,也受林頓賞識,收了這14歲少年為徒。科瑞恩17歲開始自立門戶,此后才華盡顯,涉及各種領域,不僅做了大量童書插圖,創建英國工藝美術協會,擔任英國皇家藝術學院院長,還寫出《插圖歷史》和《設計的基礎》等著作,影響深遠。
伊索寓言詩在英語中有很長歷史,但我相信,在此前的漢譯中,伊索寓言不會有“立馬銳克”譯文,甚至未有現代漢語的詩體譯本。我們這里常被稱為詩的國度,又是翻譯大國,不就應當填補這空白,讓伊索寓言也有詩體的漢譯本?何況,從譯詩中還可以看出,在準確反映原作的內容與格律形式上,現代漢語具有非凡的潛力。
譯了這66首詩讓我意猶未盡。因為我譯過的伊索寓言在500則以上,這時忽而想到,林頓既然可把希臘的散文寓言譯成詩體,我不也可以把散文的英譯寓言譯成漢語詩體?再說,我們的英詩漢譯中,常把英語格律詩譯成自由詩或散文,那么,把英語散文譯成詩,不更是有意義的有趣嘗試?而且實踐證明,這樣的漢譯可能比詩體英譯在內容上更接近希臘原作。于是我在譯過的500多則寓言中選了365則,譯成了“立馬銳克”。
《伊索寓言詩365首》被“銳克”之后,還是“停不下來”。這時想到自己譯出的“立馬銳克”已在700個左右,覺得有了這樣的基礎和規模,就不該缺掉利爾的《胡調集》,因為那是“立馬銳克”的經典和基石,又“立馬”全部譯出213個,于是拙譯“立馬銳克”的總數達900以上。
如今本書單獨出版,所有這些“立馬銳克”主要屬于四本專集,這四條腿撐起了一個桌面。歡迎大家在這桌面上玩玩“立馬銳克”,特別是喜歡寫格律詩的,畢竟新詩至今百年,卻幾乎還沒有定型詩體。而這定型詩體人人可寫,事事可寫,例如對這本帶出如許“立馬銳克”的《寶寶的伊索》,可胡謅這樣一首:
伊索讓動植物開腔說話,
利爾讓他的詩專講胡話;
林頓用利爾的調子
唱伊索的一些故事,
科瑞恩為師傅配上字畫。
黃杲炘
2017年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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