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布時間:2024-01-24閱讀(11)
1976年9月9日零時10分,為國家操勞了一輩子的毛主席,因病在北京逝世。
消息傳出后,全國人民悲慟不已,群眾自發(fā)的痛哭和悼念持續(xù)了很多年。
為了緬懷毛主席,人們總是想多了解一下毛主席生前的狀況,于是,媒體工作人員紛紛對他身邊的工作人員發(fā)出了采訪邀請。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便是姚淑賢。
姚淑賢在回憶毛主席時,說起了一件令她終生難忘的事:
1956年,姚淑賢因為在毛主席專列上工作,耽誤了與男友的約會,毛主席得知情況后寫了一張紙條給她。
姚淑賢拿著紙條趕忙對主席說道:“主席,我們不能帶有字的紙條離開。”
毛主席思索了片刻,緩緩說道:“你不要對任何人講就是了...”
那么,毛主席在給姚淑賢的這張紙條上,究竟寫了什么字?姚淑賢和毛主席之間又有著怎樣的故事呢?
這大概要從1952年說起....

1952年,姚淑賢還是一個初出茅廬、青澀懵懂的小姑娘,父親是鐵路系統(tǒng)的一名職工。
由于姚淑賢當時只是初中學歷,一時間找不到好工作,于是她又去了衛(wèi)生學校學習。
完成學業(yè)和培訓之后,她被分配到了天津鐵路衛(wèi)生防疫站工作。
步入工作崗位后,姚淑賢經(jīng)常參加單位的組織的會議,會議上她常常能聽到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名字。
只要聽到毛主席有關的講話、指示,她就端坐起來,認真仔細地聆聽著,生怕錯過了什么。
彼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日后會在毛主席的專列上工作,并且與毛主席非常“親近”。
建國初期,毛主席的工作強度很大,雖然他住在中南海,但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專列上工作。
之后,鐵道部領導看專列上的工作人員大多是男同志,擔心照顧不周,便決定從各個地方調(diào)一些工作能力突出的女同志過來。

姚淑賢便是在這樣的契機下被調(diào)到了專運處,只不過彼時她還不知道自己將要為毛主席服務。
因為當時的專運處負責很多位國家領導人的出行工作,每次服務哪位領導,事前都是保密的。
1953年11月的一天,領導通知姚淑賢開會,并在會上特別強調(diào):
“這次我們要執(zhí)行一項任務,這次任務非常重要,是全國人民的重托。大家務必要以黨性保證完成好,嚴守崗位,不準串車廂,注意保密。”
為了確保任務萬無一失,姚淑賢和工作組的同事們早早就在列車上待命了。
當時他們每天的工作,就是檢查車輛、打掃衛(wèi)生、培訓在列車上工作的一些常識和注意事項。

在他們待命期間,鐵道部長膝代遠、公安部長羅瑞卿多次來檢查安全工作,這樣的“排場”令她不禁好奇:
“是哪位領導要來呢?若是毛主席就太好了。”
終于,12月的某一天下午,列車緩緩開到了前門火車站。
不一會,好幾輛汽車停在了列車旁邊,車上下來一群人陸續(xù)搬下文件、書籍、衣物、床上用品。
隨后大家把這些東西搬進了其中一節(jié)車廂,當姚淑賢走進那節(jié)車廂時,不禁驚呆了:
這節(jié)車廂里只有一間辦公室和一間臥室,臥室里是一張不大的硬板床,一些舊舊的生活用品。
而辦公室里則是大堆的文件,幾個特大號的書箱幾乎占據(jù)了大部分的地方。
她仔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位領導帶的衣服很少,其中一件睡衣已經(jīng)很舊了。

其他的生活用品也很簡單,跟普通群眾平常用的差不多,看不出任何高級之處。
之后她便繼續(xù)到其他車廂開展工作,其他車廂就是餐車、工作人員宿舍、倉庫等。
大約兩個小時后,幾輛汽車又陸續(xù)開了過來,隨后她聽到了有人登車的動靜。
列車終于緩緩啟動,姚淑賢也忙完了工作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休息。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走進來了,問她要一壺開水。
這個人正是毛主席的衛(wèi)士長李銀橋,只不過姚淑賢并不知道這件事。
之后,她又認識了與李銀橋一起值班的幾個小伙子。
初次見到毛主席一天晚上,姚淑賢與李銀橋在一起說話,另一個小伙子走了過來,李銀橋隨口問道:
“主席吃飯了嗎?”

“主席?哪個主席?該不會是毛主席吧?”
姚淑賢心頭一驚,心想有可能是毛主席,但她謹記著領導交代,也就沒有繼續(xù)打聽。
第二天一早,李銀橋突然對她說:
“你還沒有跟主席打過招呼吧?你去見見他。”
聽到這句話,姚淑賢瞪大眼睛,激動地說:
“真的嗎?我做夢都想見見毛主席!”
李銀橋似乎早已經(jīng)見慣了這樣“受寵若驚”的表情,于是笑笑說道:“那你快吃,我去跟主席匯報一下。”
姚淑賢呆愣幾秒鐘,隨即立馬放下碗筷快步?jīng)_到了洗手間,洗洗臉、整整衣服,然后怯怯地朝著毛主席的車廂走去。
到了門口她局促不安地轉來轉去,不一會兒李銀橋出來了:“你進來吧!”
姚淑賢緊張得很,機械地邁著腿,進到了毛主席的臥室。
當時毛主席正坐在椅子上看書,當他看到姚淑賢進來,趕緊站起來準備與她握手。
然而姚淑賢呆呆地盯著毛主席,緊張得全身僵硬,手也緊緊攥著衣角沒有松開。
李銀橋看著主席懸空的手,碰了一下姚淑賢的胳膊,姚淑賢這才緩過神來,趕緊回應毛主席的握手。
毛主席慈祥地看著姚淑賢,笑著問道:
“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姚淑賢愣了一下,她完全沒有聽懂毛主席的話,便一臉尷尬地看向李銀橋。
李銀橋馬上“翻譯”:“主席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姚淑賢!”
她高聲回答,像是回答老師提問的小學生。

隨后,毛主席又問道:“你是哪里的人?多大年齡”
“我是天津人,今天18歲,剛剛入黨。”
“天津是個好地方啊,下次我們路過天津,得讓你請我們吃包子呢。我的湖南口音難懂呦...”
簡單交談了幾句話后,李銀橋擔心影響主席看書,就帶著姚淑賢出來了。
出來之后姚淑賢懊悔無比,不停在心里責怪自己太緊張,以至于“搞砸”了這次期盼已久的會面。
一連幾天,她都被這種情緒折磨得睡不好覺,于是她索性一直堅守在工作崗位。
李銀橋將這件事告訴了毛主席,毛主席在臨走前專門找到姚淑賢,親自向她告別:
“我們到了,這一路上辛苦了你了,要好好休息,祝你睡個好覺,謝謝嘍!”

謝謝?天吶,毛主席竟然對自己親口說謝謝!
姚淑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這樣,第二次與毛主席的會面,她再次呆愣,直到毛主席離去她還沒緩過勁兒來。
印象中的毛主席原本以為這次分別后,自己不會再有機會向毛主席“好好表現(xiàn)”了,不過僅僅2年后,她就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原來,鐵道部領導將毛主席專列上的服務人員固定了下來,她是其中一員。
接到消息時,姚淑賢興奮不已,但又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之前兩次與毛主席會面,都表現(xiàn)的很“差勁”,為何還會被選中呢?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毛主席是一個很務實的人,也喜歡務實的下屬,因此他并不介意姚淑賢這兩次表現(xiàn)得如何。

況且被選中留在毛主席專列上的服務人員,都是領導們根據(jù)平常工作能力和責任心選出來的,因此這個機會其實是她自己爭取來的。
此后,姚淑賢便有了很多機會接觸到毛主席,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緊張了。
因為在她看來,毛主席就像自己的爺爺一樣很和藹、很“隨意”。
這種“隨意”,主要表現(xiàn)在生活方面,比如他有時候看報紙看累了,他就會隨手拿起一摞報紙墊在頭下睡覺。
為了照顧他的身體,工作人員明明給他準備了時髦舒適的軟床,可他卻非要睡個睡板床。
不過,有些時候毛主席也會很“嚴謹”:
他常年都穿著長衣長褲,即便是在炎熱的夏天,他也不會穿短袖短褲,更不會坦胸露腹。

有時候沒人在跟前,他會偶爾挽起衣袖涼快一下,但是如果看到有女同志過來交談,他就趕緊放下來了。
除了這個感覺,在她印象中毛主席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忙,整天都在忙!
毛主席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批改文件,由于他喜歡用鉛筆批改,所以鉛筆用得非常快。
這個削鉛筆的工作,就落到了姚淑賢頭上。
有一次,姚淑賢抽空削好了幾支鉛筆,準備送去給毛主席,卻聽到毛主席的房間里傳來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原來,是毛主席在和衛(wèi)士們閑聊,看到姚淑賢進來了,毛主席便招呼她進來。
于是她放下鉛筆后并沒有著急走,而是留下準備看一會熱鬧。
結果,熱鬧是沒看上,她卻看見毛主席的長筒襪上有個不小的補丁。

想到毛主席的衣著如此簡樸,她忽然鼻頭一酸,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涌上心頭。
毛主席也很心細,他發(fā)現(xiàn)了姚淑賢的異樣,便打趣著說道:
“襪子上有補丁怕什么,我們還有很多老百姓都穿不上襪子哩。”
姚淑賢沒有再說什么,片刻后轉身離開了毛主席的房間。
晚上,姚淑賢吃完晚飯,看到衛(wèi)士封耀松抱著毛主席的睡衣走出來了。
封耀松趕緊拉住她:“小姚同志,辛苦你幫忙補一下主席的睡衣唄。”
說話間,封耀松就攤開了那件睡衣,姚淑賢這才看見睡衣的臂肘處已經(jīng)完全磨破了。
“這怎么補啊,這個口子太大了,而且旁邊的地方都磨得也很薄了,這需要好大一塊布,車上沒有布啊!”

姚淑賢簡直無法相信,這件睡衣一看就是穿了很多年,如今都磨破了居然還要繼續(xù)補。
“你看著補嘛,實在不行,就用你那的紗布也行啊,你那不是有很多紗布嘛!”
姚淑賢“撲哧”一聲笑出來,說紗布都是孔,補了跟沒補一樣。
不料封耀松一直央求,讓她多疊幾層紗布,把那個破了地方補好就行,之后封耀松便去忙工作了。
姚淑賢拿著這件睡衣哭笑不得,找了半天也沒有合適的布,只好將那些醫(yī)用紗布疊幾層,縫在了睡衣上。
縫好之后,她的心里卻開始打鼓了:補得這么丑,毛主席會不會不高興?
糾結了片刻后,她硬著頭發(fā)將睡衣送了進去,不料毛主席看了一眼示意放下,并沒有提紗布的事。
姚淑賢長吁一口氣,感慨毛主席寬容大度,在這里做服務真輕松,她希望以后能一直為毛主席服務。
一張?zhí)厥獾募垪l1956年,已經(jīng)21歲的姚淑賢談了一個男朋友。
姚淑賢一般都是周末休息,便經(jīng)常與男朋友約定去中山公園游玩。
這天周六,她早早起來開始洗洗刷刷,把自己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準備去見男朋友。
然而這時集合哨吹響了,姚淑賢知道要出任務了,顧不上“卸妝”就趕緊往站臺跑去。
到達站臺后,領導通知毛主席要去北戴河開會,專列下午三點準時出發(fā),各崗位人員要提前做好準備。
姚淑賢趕忙提起行李,急匆匆地踏上了專列。
下午三點毛主席準時到達,他笑著問大家:“今天是禮拜六,大家有沒有約會?”
姚淑賢心直口快立馬說道:“有,我有!”
話音剛落,她就后悔不已,怪自己不該讓主席操心。
果然,毛主席看向了她:“哦,小姚和誰約會啊?”
“男朋友。”姚淑賢硬著頭皮回答。

她接著說:
“沒事,我們說的去中山公園,如果我沒去他肯定就知道我出任務,會自己回去的。”
毛主席皺了一下眉頭:
“什么叫沒事,人家可不一定這樣想,小姚,你去不成有沒有通知人家?”
姚淑賢支支吾吾,說出了自己著急出任務,任務不能透漏,所以沒有通知男朋友。
緊接著,姚淑賢再次說明以前也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男朋友理解她工作特殊,不會計較的。
毛主席這才放下心來,囑咐大家上車出發(fā)。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姚淑賢也已經(jīng)忘記了這一茬,不料晚上毛主席忽然遞給她一張紙條:
“小姚,你回去的時候,把這個帶給你男朋友看看,他保準不會生氣了。”
“什么東西?”
姚淑賢一邊問,一邊接過毛主席手里的紙條。

她仔細一看,上面寫著:
“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毛主席告訴她這是《詩經(jīng)》里一首表達愛意的詩,讓她把這個交給男朋友,并解釋自己失約的原因。
姚淑賢驚喜不已,不過很快又失落起來:
“我們有規(guī)定,不能帶有字的紙條下車。”
“放心,我給你打掩護,這會沒人看到,我也不會打小報告!”
“這件事,你不要對任何人講就是了。”
得到毛主席的授意,姚淑賢后來果然把這張紙條帶下車交給了男朋友,男朋友連連感謝毛主席的關心。

在毛主席的專列上工作了幾年后,姚淑賢被調(diào)回了鐵路衛(wèi)生防疫站,臨走時都沒能和毛主席告別。
她離開后,毛主席有一次專門詢問:“小姚呢,生病了嗎?”
列車工作人員回答:“姚淑賢被調(diào)回防疫站了。”
毛主席聽到后沉默了一會,說道:“你回去代我向小姚問好。”
過了一會兒,毛主席又提起筆寫了一封短信:“祝小姚:身體好,學習好,工作好。”
他交代李鳳榮(與姚淑賢關系好)把信帶給姚淑賢,然而李風榮卻為難地說:“主席,我們有規(guī)定,不能帶有字的紙下車。”
毛主席沉默了一會:“算了吧,還是燒了吧。”

之后,毛主席又踏上了幾次專列,有一次他忽然找到專運處處長說:
“姚淑賢同志在我這工作很多年了,已經(jīng)熟悉了,還是把她調(diào)回來工作吧。”
于是,姚淑賢就這樣再次回到了毛主席的專列上。
再次見到毛主席,姚淑賢歡欣雀躍,她快步跑到毛主席面前:
“主席,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我很高興,身體還好嗎?”
毛主席還是一如既往地和藹可親。
“好!”
這件事以后,姚淑賢的心情非常愉快,同事們看她整日都笑呵呵的。
高興之余,她也像照顧自己的親人一樣,細心地照顧著毛主席的生活。

之后,姚淑賢和男朋友結為了夫妻,婚后不久她就懷孕了。
1965年,姚淑賢因為懷孕打算離開毛主席專列,臨走前她特地找到毛主席告別:
“主席,我下次可能就不來了...”
毛主席停下正在批改文件的手:“為什么?”
“我要休產(chǎn)假了。”
“那是好事啊!我事先也不知道,沒有給你準備什么東西...”
毛主席笑笑說道。
隨后,毛主席專門叫來了攝影師,與姚淑賢拍了一張合照。
或許毛主席并不知道,這張照片后來成了姚淑賢最珍視的東西。
結語或許有人會說,姚淑賢真是幸運,能得到毛主席的額外關心。
事實上,幸運的并非只有姚淑賢一個人。
那些陪伴在毛主席身邊的工作人員以及見過毛主席的人民群眾,都得到過這樣的關心。
而他們也用實際行動,回報著毛主席的這份情誼。
以真心換真心,與工作人員、人民群眾打成一片,這大概就是毛主席的性格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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